第二天上午楚離等人就早就到了教室,他們都很期待昨天義診的成績,雖然知道最終爭奪第一名的是楚離和張銘,可是他們和楚離是一個班的,也很關心有沒有將張銘這個挑戰者打敗。
楚離對義診的結果也很擔憂,雖然他自信能夠取得勝利,但見識到張秋在自己等人和西醫打架鬥毆是的護短和無視校規用喇叭宣傳的事情,他很難相信張秋的公正性,很有可能會偏袒張銘這個孫子。
張秋還是掐著上課的鈴聲到的,看到和往常一樣端坐著的學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昨天的義診很不錯,至少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狀況。”
看到張秋刻意停頓,下麵響起了掌聲,對張秋的認可所有人臉上都揚起了喜悅的笑容。
‘啪’,張秋一輩子拍在桌子上,怒道:“還有臉鼓掌,我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臉,所有人去檢查,都是把脈完送紀念品,你們的手搭在脈搏上沒有,什麼都看不出來去義診幹什麼?我隨便找幾個美女帥哥微笑著送紀念品不是比讓你們送更好。至少你們的服務態度比他們差,沒有醫術就練練服務態度吧,這樣你們畢業了也能做個護士,不至於失業。”
聽著張秋的訓斥,所有人都低下頭顱,他們雖然在認真把脈,但是他們真的沒有找到任何病症,這也不能怪他們啊。
“金明運氣不錯,竟然碰到個感冒的,沒想到你還會開感冒藥,倒是比他們強一些,至少運氣比他們強。”張秋冷厲的盯著金明,一腳踢在金明的桌子上:“開感冒藥竟然還有百度,我可是教給你們這些最基本的藥方了,你怎麼沒記住?你為什麼沒記住?”
“老師,我錯了。”金明低著頭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嶽勇,你倒是比金明還精明,碰到鬧肚子的直接轉手給楚離,你倒是很體貼病人啊,知道你給別人看也是耽誤病情。”張秋訓的嶽勇麵紅耳赤之後,繼續攻擊著其他人。
“還有兩個,樂興倒是將我教的和沒教的藥方都背下來了,能夠找到一些病症和自主開出藥方,不過抓藥的精準度還有待提高,對一些不常見的病症有所疏漏,繼續努力。”輪到樂興的時候,張秋態度明顯緩和了很多。
盯著楚離,張秋態度再次冷了下來,問道:“楚離,你的眼力確實很強,醫術也很高超,不過缺點很大,就是自負,我問你,你一眼就看出了那名糖尿病早期的同學,對你來說最快最有效的治療方法是什麼?”
“針灸。”楚離回答道。
“對,針灸,你最強的就是針灸,我對你的藥方沒有任何意見,一個月確實能夠讓患者痊愈,可是如果你為他針灸,當場就能讓他痊愈,可是你為了在中藥方麵打敗張銘,讓我看看你的中藥能力,你放棄了使用針灸,你的能力我見到了,雖然比我差很多,可是卻並不遜色張銘絲毫,你有沒有為患者想過,為了達到你的目的,放棄了最好的治療方案。”張秋最後擲地有聲的問道:“你的醫德何在?”
“我在做學生之前的身份你們並不陌生,我是一名軍醫,而且還不局限於軍醫,還有著一層我不能說的身份,軍人的身份讓我不能有任何的仁慈,再戰場上將醫德丟棄了,我要為了戰友,為了勝利而用毒,用醫術來審訊敵人,針灸幾大痛穴。”楚離堅定的回答道:“我的醫德是救該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