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和感性之間,楚離不知不覺的在想著感性靠攏,如果是放在以前,他或許會讓步雪將禮盒拿走,不會去給步雪那紀念品,可是現在卻不自覺的想到要將紀念品給步雪一份。
等楚離從教室拿了一份紀念品出來,遞給步雪的時候,步雪笑道:“謝謝你的禮物,放了學我再來找你。”
聽到步雪的話,楚離問道:“下午有什麼事嗎?你父親可是警告過我,讓我離你遠點。”
“別理他,整天就知道以自己為中心,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步雪撇嘴道。
楚離皺眉:“那是你父親,別管他怎麼對你,你都必須要尊重他,而且他這麼做也是為你好,沒有人願意自己的女人和一個有婦之夫整天呆在一起。”
“他不是我父親,我母親就是因為他死的,他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如果不是他太自私,我母親就不用死了。”步雪冷哼道。
聽到步雪這麼說,楚離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是她的家務事,楚離根本就管不了,拍了拍步雪的肩膀,然後尷尬的收了回來催促道:“快上課了,你趕緊去上課吧,咱倆不會有結果的,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我隻想和你成為朋友,最普通的朋友。”步雪委屈道。
楚離莞爾一笑,無可奈何的走進了教室,步雪就是那麼油鹽不進,自己明明告訴她沒可能了,她還在不斷的找理由,楚離也下不去狠心,或者說他心裏也有著一些想法。
張秋走進教室,站在講台上表情嚴肅道:“大家收拾收拾,跟著我去義診。”
聽到張秋的話,楚離等人都很有經驗的搬桌子板凳,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進行義診了。
張秋看到這些學生的反應,笑道:“不用搬桌子了,這次不是在學校裏麵義診,而是去商場裏麵,你們去倉庫將藥材搬著就可以了。”
聽到要去商場義診,楚離等人都驚訝了,不知道這是搞的那出,不過還是老實的去搬藥材去了,這次義診不知道要給多少人檢查,自然要多帶些藥物。
十九人從倉庫拿了藥材,跟在張秋的身後朝著樓下麵走去,張秋直接上車說道:“你們快點去開車,我在這裏等著你們。”
聽到還要自己開車,學生們大多數人都去停車場開車了,楚離很是瀟灑的走到一輛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哪裏,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同學們大多數都不是東海的,有幾個人沒有買車,站在路邊等待著同學,樂興走到蘭博基尼右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笑道:“班長就是霸氣,車想停哪兒就停那兒。”
“那是當然,放停車場還要走很遠,很不方便,停在這裏隨時想用就能用。”楚離理所當然道。
樂興對楚離的這種霸氣非常的羨慕,這裏隻有兩輛車敢停在路邊,一輛是楚離的這輛蘭博基尼,另外一輛就是老師的勞斯萊斯,兩輛都是豪車,一輛是身份的象征,一輛是速度的象征。
而且最讓人佩服的是,兩輛車並排停在那裏,將一條容四輛車通過的路擋住了一半,可以說是囂張到了極點,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管,如果是其他人的車子,早就被保安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