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在秦家的待遇和楚家就是不一樣,楚家的人一個個做為第一商業家族子弟心氣傲慢,不將任何人看在眼裏,即使是楚文,也隻是用的著楚離,才會對他稍微恭敬些。
而秦家的人,卻真正將楚離看在了眼裏,想要靠著楚離這顆大樹上位,這些年受到的壓迫讓他們吃盡了苦頭,還有苦說不出,現在就像見到救星一樣。
吃完飯,楚離又和秦堅、秦鴻說了些習武方麵的事情,就離開了。
秦家人等看不到楚離的車之後,才回到家中,秦宇忍不住問道:“二哥,這萬寶閣地字令牌是什麼東西?幹什麼用的?”
“連內勁都沒練出來,這令牌的來曆和用處你就不用知道了。”秦堅直接選擇了不回答,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
秦宇撞了一鼻子灰,臉色憋的通紅,秦箏就沒有問秦堅的必要了,他打算回家先偷偷的問問同樣是武者的兒子秦鴻,如果秦鴻也不清楚,就去問女婿楚離。
秦宇也沒臉再問秦堅,對秦鴻問道:“大侄子,你給小叔講講這令牌的用處。”
“這是武者用的東西,禁止像非武者說,是一件公開的秘密,我也隻知道人字令牌的作用,不知道地字令牌的作用。”秦鴻解釋道。
秦宇實在受不了兩次被人打臉,秦堅是自己的二哥也就算了,秦鴻一個小輩這麼抹他的麵子,訓斥道:“武者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那年的錢不是我和大哥來提供?秦家的活動經費一直都是我和大哥在付出,你們做什麼了?我們非但沒有說你們一句,還分給你們一樣的利益,結果呢?我們的付出換回了你們的兩個字‘機密’。”
聽到秦宇的抱怨,秦箏也是黑著臉不說話,自己在外麵是受人敬仰的大商人,秦家長子,風光無限,回到家裏根本就不受父親的重視,還不如什麼都不做整體憋在家裏的二弟。
秦老看著家族爭鬥也不說話,等老三說的差不多了,說道:“武者的世界和非武者的不是一個,任何非武者都不能知道武者的規則,低級武者不能知道高級武者的規則,你們能知道我們的實力,知道有我們這麼一類人就可以了。”
“我們秦家的所有資源都有供著二弟使用,為了一把武器,一株藥材,我們卻要拚命的砸錢,哪怕是超過原價的數倍也不允許失敗,這可都是我們的血汗錢啊。”秦箏悲聲說著:“父親,你知道為了秦家的產業,我們付出了多少嗎?低聲下氣求人的事情你能理解嗎?”
“我就是因為知道你們受的苦,不想讓你們繼續受苦,才這麼拚命的收刮藥材,收刮武器,隻有我們變強了,我們才能夠擁有更強的話語權,你們才能不用求人,我是內勁外放巔峰的實力,我們秦家就有內勁實力的家族附庸。”秦老冷笑道。
聽到秦老這冷笑的聲音,秦箏、秦宇都不敢出聲了,他們還是很怕這個父親的。
秦老繼續說道:“老二現在是內勁外放中期,如果不是秦家砸錢給他買藥材,他能有這樣的實力?如果他沒有內勁外放的實力,等沒有我了之後,我們秦家也就是擁有內勁實力高手的家族,到時候誰還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就成了別人嘴中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