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詭道迷途(1 / 2)

一旦想明白就給自己糊一巴掌,對時不時發作的傻白甜聖母腦已棄療。

“呃,那你覺得他會不會給我們找事?”我忍不住更加擔心起來。

經過這一路,耄將對這隊伍的組成應該已了如指掌,到時如起衝突,他針對性地使出什麼策略來逐一擊破也未免不可。

南城九傾略加思索,摸摸我的頭:“不找事才是奇怪。你不認為他真是被為夫挾製才跟到此地的吧?雖是打不過,逃跑還是容易的,他本就目標明確,順從我們隻是勢而為罷了。”

我無語,又問:“你說陳爺知道不知道他是耄將?”

“不一定,”南城九傾轉眸朝陳爺看去,“不過也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要做的事才是他最為關注的,跟耄將的恩怨在此時此刻不值得一提。”

我點頭,覺得自己琢磨太多了,耄將和陳爺什麼的管自己屁事,眼下的腳底板疼得跟針紮似的,不如和陳爺一樣坐地休息一會兒罷了。

用裙擺裹住屁股,順便拉下南城九傾:“坐一會兒,別跟電線杆子似地杵在眼前,好煩人。”

他笑了笑,撩起袍擺挨著我坐下,然後將我摟過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麵。

“是這樣,有傷風化……”我假裝矜持地推脫,一邊飛快地將屁股挪上去,還使勁扭了幾下以體驗鬼肉的彈性之美妙。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各種作怪,然後不客氣地將腦袋俯低緊挨胸脯蹭了一把。

“真的有傷風化。”我立即正義地推開之,順便將手伸進他的袍襟對著鼓鼓的胸肌黏乎乎地抓了一把。

對我這種“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無恥行為,南城冥主表示十分理解,然後堅決打壓。

“別這樣,人家都看著。”他羞嗒嗒地表示,並把我留連在他胸上的色爪扒出來捏在手心裏。

我眯起鋒利的眼刀子四下裏刮一圈,終於讓那些不懂非禮勿視的招子識相地轉去看天看地看風景。

“好餓……”我哀嚎一聲,倒在他的胸膛上隔衫怒啃鬼肉。

這一天好倒黴啊,撇開被拉拉管理員鄙視這種糟心小事不說,在墓尐子家裏沒蹭到飯還讓南城九傾惹了一身危險的黑蟲腥就是最大的失敗。而且從午飯到現在整整快十二個時辰,可憐本姑娘竟隻吃了兩塊巧克力,餓得人快要蔫成蘿卜幹了……哦對啊,包包裏有巧克力!

特麼腦子被嚇傻,這會兒才想起本姑娘也是有零食可以啃的“壕”啊!

我興奮地一個激楞就從南城九傾的大腿上挺坐起來,從他的爪子裏抽出手來連扒帶撕地翻出包包裏的巧克力袋子,卻發現一個讓我差點氣瘋過去的事實。

巧克力全化了……特麼全化了,化成半口袋不香不臭的黏稠液體?!

這不可能是我剛才吃進肚子裏去的巧克力,尼瑪本姑姑奶的進口夾心巧克力呢?!

欣賞著我震驚到差點把眼珠子彈出來的囧狀,南城九傾這個無良鬼居然一直在笑,笑著渾身皮兒直抖,一張傾城俊臉都變了形。

“是不是你偷吃了?還把剩下的變成這種什麼見鬼的餿泔水?!”我氣得扔了巧克力袋,伸手怒擰他的臉。

“誒誒,你就不能看看清楚人家在吃什麼嗎?”他笑著連忙捂臉擋住我的攻勢,一邊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鬼能吃的東西我轉頭向正在吃東西的人逐一看去:“包子還是饅頭什麼的?怎麼還有蠟燭?!靠,口味真重……不過,這也不能說明我的巧克力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一袋餿水啊?!”

震驚後還是不解

南城九傾微笑著豎起一根修長如玉的手指,跟逗小貓似地在我嘴邊搖了搖:“妙妙,陰界和陽界有一個重大的區別,在陰界裏能吃到嘴裏的東西必須符合五穀精氣及香燭油煙這兩條,除非之外都會化成‘無質物’。此地是經過南城家改造,連時間都與陰界同步的‘鬼地’,所以非以上兩種的食物就會像在陰界一樣,化為一汪焦油。”

原來如此。

我失望地捧著肚子,一頭倒在他的胸膛上:“那你在陰界的生活豈不是很無趣,這麼好吃的都嚐不到,天天吃那些很無趣的東西。”

他摟住我的背又笑:“其實鬼類是不用吃東西的。他們最多吸收食物的精氣以造成吃過的錯覺,而且這種事隻有餓死鬼才喜歡幹,普通的鬼根本無吃不吃之說。”

我聽著又納悶了:“那為什麼你附煤瓜身上時特別愛吃?”

南城九傾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後急巴巴地解釋:“冥獸需要吃食以維持在陽界的能量,與為夫本身的需求並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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