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晨離開,胡琴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後跟了上去。
“啪!”民哥狠狠的一個耳朵扇在陳媚的臉上,“濺人。”
陳媚捂著臉冷眼看著民哥,一句話都不說,當自己被海盜抓的那一刻,陳媚就已經對民哥死了心了。
夜晚船員為慕斯與胡琴送來了晚餐,今天的晚餐特別的豐富一些,比起前麵的幹鹹魚,今天竟然多了一道牛排。
吃過晚餐沒多久,慕晨就緊皺起了眉頭來,胡琴一手撐在桌子上,一陣的天旋地轉,“你怎麼會變兩個人啊。”
“我……”
慕晨的話還沒有說話,胡琴就一頭倒了下去,慕斯覺得大腦脹的厲害,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想到了什麼,還不待慕晨運功,一頭就栽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民哥就到來,對船員伸出大拇指,“辦得好,等回去,好好的賞你。”
民哥對著慕晨的身體踢了兩腳,見慕晨確實昏迷過去了,這才打量著胡琴,這不打量倒是沒關係,這認真的一打量,發現胡琴竟然天生麗質,心中頓生歹意。
“把他們弄到我的休息室去。”民哥對船員指示著。
船員點了點頭,民哥將胡琴抗在肩上,船員拖著慕晨,向民哥的休息室而去。
門被推開,陳媚驚訝的看著民哥肩上的胡琴,然後看到船員將慕晨給拖了進來,頓時就叫了起來,“你們幹嘛,他們怎麼了。”
“濺人就是濺人,隻會幫著外人。”民哥把胡琴往床上一丟,對著陳媚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刮子,打得陳媚嘴角溢血,一頭倒在胡琴身邊。
“民哥,我……”船員的話還沒有說完,民哥擺了擺手,“出去吧。”
“你要幹嘛。”陳媚再一次的站了起來,直視著民哥,跟了民哥兩年了,她深知民哥要幹嘛,隻不過她想阻止而已。
“幹嘛,幹你啊。”民哥一把將陳媚給推到床上,“讓你好生看著,老子怎麼操別的女人。”
民哥一手將胡琴的上衣給撕破,粉色的少女係胸衣暴露在空氣當中,黃色當中夾著些許古銅的肌膚,讓得民哥一陣的興奮,這樣有力量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黑的,白的,黃的,他都嚐過,就是這種古銅色的還真是第一次。
民哥向胡琴的身體壓了過去。
“畜生。”陳媚從後麵一把抱住民哥,將民哥給拉起。
民哥反身一個耳光扇在陳媚的臉上,陳媚被打的重心不穩,向後摔去,重重的摔在了慕晨的身上。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陳媚拍打著慕晨,她覺得自己無力阻止民哥對胡琴的侵犯,希望能將慕晨給叫醒。
“吱!”又是一陣布條被撕破的聲音,民哥邪笑了起來,抓著手中的破布,深深的聞了一口,然後用破布將胡琴的雙手給綁在床頭上。
“尤物!”民哥的大手從胡琴的胸前滑過,嘿嘿一笑,“臭婊子,好好學著。”
陳媚回過頭來,心中一驚,胡琴身上就剩下內衣內褲了,大急的陳媚對著民哥狠狠的一撞,這一撞,撞得民哥摔到了床上。
民哥憤怒了,“既然你這麼等不及了,老子很讓你爽足了。”
說著民哥一把抓起陳媚的頭發,將陳媚的頭狠狠的對著床板砸了幾次,陳媚被砸的頭腦發昏,不過還好,床板上有被子墊著,倒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民哥將陳媚往床上一甩,用手一撕將陳媚的衣服給撕開,“臭婊子。”
“放過她。”陳媚無力的躺在床上,等待著民哥狂瘋的施暴,盡管兩人不是第一次進行動作大戰了,但是與以往不同,今天的民哥是失去理智的。
民哥的瘋狂遠超了陳媚的想象,民哥瘋狂的用皮帶對陳媚進行虐待,變態心理似乎還得不到滿足,民哥再對陳媚進行非人性的性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