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時針它不停在轉動(1 / 2)

茫然地瞪著緊閉的墓門,優隻能祈求龍兒和楊過能平安出來,在大石落下前一刻所說的話,雖然不明所以,但那似乎很重要,希望他們聽到。

輕歎,舉起從不離身的竹笛,閉上眼,吹起一首叫滴答的歌,有點傷感的樂音回蕩在終南山上,悲傷,卻溫馨。

餓了渴了,就隨意找些野果充饑,夜幕降臨,獨自一人的優不由有點懼怕,幸好,附近黑得非常徹底,連月兒都被埋在厚雲下,什麼都看不到,就不必害怕了。

夜風吹過,冷得發抖,優瑟縮在墓門邊,抱緊膝蓋,盡可能保持溫暖。遠處響起狼嗥,伴著呼呼風聲,非常栗人。隨著時間推移,優沉沉睡去,夢裏,與龍兒如平日般待在花間裏,楊過在一邊和小兔玩,愜意非常。

夢醒了,龍兒不在,楊過不在,似乎,有點寂寞……

又等了一天,墓裏的人依然未出來,開始有點憂心,優呆在墓門邊,如果他們出來了,就能見到自己了吧!

淡月疏星,寂寥得讓人難受,優抱著膝蓋,仰望夜空。什麼時候才出來?什麼時候才不用一個人?什麼時候……才該離開?不能,妨礙他們,盡管自己很喜歡龍兒,但,楊過和小龍女的故事,才是真實的,不能,一直在他們身邊。

不知不覺間,優已然睡去,似乎,又夢到了龍兒,可這次,飄渺得像是快將離去。淚珠滑過臉頰,伊人仍在夢。

夢難留,歌亦休,昔日濃情化淡愁,誰知心內憂?

古墓內,龍兒和楊過帶著李莫愁師徒東轉西晃,龍兒輕聲對楊過說:“記緊了那閉氣秘訣了麼?”

“記緊了。”楊過答。

“那好,待會莫要被水嗆到。”

“知道了。”

四人潛入水中,在拉拉扯扯間終是從一山洞中鑽了出來,李莫愁師徒昏迷不醒,龍兒見此,想來李莫愁終究是她師姐,便將兩人好生放在一旁,然後匆匆趕去古墓門口那邊。楊過瞥了昏迷中的兩人一眼,撇一下嘴,跟上龍兒的腳步。

當龍兒趕到時,見優蜷縮在門邊,走近一看,娥眉輕蹙,娟麗的臉上竟然有淚痕,好不可憐。心中一痛,龍兒輕聲叫喚:“優。”

睡夢中似乎聽到熟悉的聲音,長睫輕顫,睜眼,秀麗絕倫的麵孔映入眼簾,刹那間,淚珠盈眶,優嗚咽著道:“龍兒……”

“嗯,我在這。”龍兒將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擁入懷裏,“對不起……”

“鳴……”優按捺不住心情,緊緊抱住龍兒,她好怕,好怕會見不到她,就讓她放縱一次好了,就一次。

一旁的楊過偷偷擦去眼角的淚水,如果她們不是都身為女子的話,那該多好?不對,都是女子根本就沒影響,這些年,他就算再無知都意識到姑姑對優姐姐的感情,都是女子根本就沒相幹!

平靜下來後,三人找了個地方休息,到了翌晨,楊過竟提議下山遊玩,結果是立即就被反對了,優指龍兒有傷在身,不宜奔波,而龍兒自然是跟隨優的,楊過隻能暗自傷心,雖然他也並不是特別希望下山。

自那之後,三人在花間旁搭了兩間小茅屋,楊過自住一間,優與龍兒同住一間。平日裏,龍兒和楊過照常練功,而優總是與小動物玩,偶爾下棋、弄琴、吹笛,三人生活安穩,而龍兒的傷也在半個月後痊愈。

某日,優盯著旁邊的大樹,若有所思。

“優,怎麼了?”

冷不防被人從後擁住,耳邊傳來龍兒的聲音,屬於龍兒的清香繞在身邊。對於龍兒這麼突然的擁抱,優從一開始的訝異變成現在的不以為意,已然習慣了。

“在想什麼呢?”龍兒故意在優耳邊說,輕輕的氣息撓著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