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應了聲,江慎便離房找優去了,留下一臉神秘的李湘宛和茫然的龍兒在書房裏不知談什麼。
兩個女子的婚事可不能辦得太張揚,江家隻能小小地鋪張,沒有邀請任何親友,隻來了王清平、楊過和他的數個朋友。據楊過所說,那日龍兒和優離開後,王清平、楊過和他的朋友敖君馳擊敗了絕情穀穀主公孫止,在離穀途中,碰巧救了身在地洞中的裘千尺,然後離去。
有楊過等人幫忙,婚事準備得相當順利,而某日,李莫愁和柳月白連同洪淩波也來了,在場的陸無雙雖嚇得花容失色,但由於幾人之事經已解決,還能和平相處。
婚期漸近,優開始緊張起來,各式各樣的準備工夫讓所有人忙裏忙內。
終於到了大婚當晚,江家內張燈結彩,大大的囍字剪紙貼在各處,優和龍兒皆穿著大紅嫁衣,雖顯得奇哉怪也,但若要龍兒穿新郎服,那才更顯古怪。
婚事是由江家人自行備辦,無關他人之事,因此此時此刻的鼓樂聲是由楊過與敖君馳吹奏的。優和龍兒手執紅緞,頭戴鳳冠蓋頭,腳踏紅毯,緩緩走到江慎和李湘宛麵前。
“一拜天地。”李莫愁的聲音帶著笑意。
緊張地拜了拜,李莫愁的聲音又響起,“二拜高堂。”
江慎和李湘宛臉上笑意極濃。
“夫妻對拜。”
兩人既緊張又高興地彎下腰。
柳月白用手肘輕撞了李莫愁一下,輕聲道:“不是夫妻,是妻妻。”
李莫愁撇嘴,嘖了聲,道:“誰管它呢!”
送了優入新房,其他人便在廳裏慶祝,雖說龍兒不是新郎,但也算是娶妻之人,象征性地喝了數杯酒,便回了新房,留下其他人慶賀。
優坐在床邊,蓋頭下的玉顏因羞澀而泛紅,緊張得抓緊腿上的衣衫。推門之聲忽地響起,優咬著唇,豔紅的蓋頭遮住了視線,看不到來人,但除了龍兒還能是誰?
擱下什麼東西的聲響傳來,接著,頭上的鳳冠蓋頭被取走,抬眼一瞧,龍兒微紅的俏顏映入眼簾,嘴角邊似笑非笑,她道:“這玩意兒重得很,你應早早拿下來。”
剛才的緊張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優輕笑道:“那得由你拿下,我不能拿呢!”
“為何?”
“因為這是你的權利啊!”優笑道。
龍兒沉默一下,忽地將優壓在床上,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輕柔道:“優,你看起來好誘人啊!”
優臉上一紅,見龍兒目露迷離,臉色潮紅,估計是喝了太多酒吧!優笑道:“龍兒,酒喝多了會傷身,你日後別喝那麼多。”
“嗯,可我隻喝了三杯。”
龍兒湊近優,紅唇落在另一雙同樣豔紅的唇上。龍兒揮手,以內力將房內的燭光熄滅,除了桌上那龍鳳燭,接著放下床幃。她俐落地解下優的腰帶,紅唇往下移去,在優頸上留下紅豔豔的唇印。
感到身上的衣物逐數被脫下,優臉紅耳赤,心跳得極快,當隻剩下貼身衣物時,優羞得想鑽入被窩。龍兒吻著優的鎖骨處,正想解下最後一件衣物時,便被抓住手,被強行阻止了。
“龍、龍、龍兒,你、你怎麼……怎麼……”怎麼感覺這麼熟練?
這麼羞人的話,優實在說不出口,可她很是奇怪,龍兒脫衣的動作順得不可思議,實在很難相信這樣的龍兒有這樣爛熟的動作。
“怎麼了?”龍兒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疑惑,可由於房內隻有那微弱的燭光,優隻能模糊地瞧見她。
“沒、沒事。”
龍兒沉默一下,視黑夜如無物的她可清晰地瞧見優,隻見優臉色通紅,目光移到一邊,隻覺說不出的誘人。龍兒勾起唇,以額抵額,讓優直視自己的眼眸,道:“優,我告訴你吧!嫂子給了我一本書,她說我總有一天會用得上。”
“書?什麼書?”
“是說女子之間的房事呢!”龍兒偏頭,在優耳邊笑道。
優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想發問,便聽龍兒續道:“所以,你便乖乖從了我吧!”
還沒反應過來時,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被脫去,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