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一點兒都不懂祁穆琛為什麼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對她說話,她隻好說,“不是這樣的。”
男人麵無表情著一張臉,輕嘲的低哼了一聲,“你最好今天就乖乖搬離言家。”
他的獨占欲,讓他沒辦法容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分享了去。哪怕言柒熙同為女人,也不行。
黎沫被男人強勢專製的態度搞得有點小生氣。可看著男人黑漆漆,充滿壓迫的眸光,她又有點兒氣弱。
最後,黎沫隻好特別沒出息的,悶悶不樂的“嗯”了一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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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沫穿好衣服,洗漱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
黎沫走在身後,看著高出她一個頭,背影修長的男人。
出了房間以後,祁穆琛又佩戴上麵具,恢複成衿貴,冷然,清冷,禁欲的模樣。他看起來氣質卓雅,風度翩翩。哪怕帶著一個麵具,也給人極為清俊,雅致的感覺。
但這男人背地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霸,流氓,禽獸。簡直壞的半死。
黎沫在背後偷偷說了好多句男人的壞話。這才扶著有些酸脹的腰,慢慢的往樓梯下走去。
傭人們看到黎沫的房間裏突然走出了這麼一個男人,都有些驚訝的。
在一堆好奇又小心翼翼的視線裏,黎沫紅了小臉,感覺真是羞死了。
她跺了跺腳,有些氣惱的想,這一次祁穆琛可真是把她給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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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塊走進了餐廳。
看到祁穆琛,言柒熙就鼓起了包子臉,“哼,壞人。”
能夠在別人家還這麼理直氣壯又囂張狂妄的,恐怕也隻有祁穆琛一個人了。
男人淡淡的覷了言柒熙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餐座上已經置放了屬於他的餐具。他每天早晨都要喝的焦糖瑪奇朵已經放在了左手邊的位置。作為朋友,言柒熙一直貼心的沒話說。
三個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吃起了早餐。
言柒熙咬著餐叉,一雙大眼睛盡是瞧著男人,帶著非常明顯的控訴,“阿琛,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三更半夜,偷偷翻別人家的牆,還偷偷上了沫沫家的床。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男人。”
祁穆琛是一丁點害臊的意思都沒有,他隻是淡淡的說,“是你家的警衛太弱,應該替換一批了。”
他平靜淡漠的語氣,倒也不像是在自我吹噓。反倒像是真的在批判她家的警衛實在是太垃圾,太弱了。
言柒熙咬著餐叉,低哼了一聲。
這世界上,恐怕也隻有祁穆琛,能夠把囂張狂妄演繹得如此理直氣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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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的直升飛機停駐在城堡外的草場前,停機等待。
黎沫站在祁穆琛跟前,看著高出她一個頭的男人。她說,“祁先生,時候不早了,你快上飛機吧。再見。”
她的臉上雖然仍是極為乖巧的神情,但微彎的眉眼卻控製不住的帶著一絲笑意。那是非常明顯的竊喜,一副巴不得他趕快滾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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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最愛的咖啡,是甜甜的焦糖瑪奇朵。
祁先生是一個酷愛甜度濃鬱,噬甜如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