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還要還要用一副很陰沉,很陰鬱的眼光看著她,就好像真正做錯事的人其實是她。
他的這種行為,很明顯就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他明明已經有了穎蓉,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追擊不放?難道所有的男人都這樣?可以把性與愛如此清楚明白的分開。
她無非是他床上的玩物,而穎蓉才是他想要溫柔守護,真心對待的人。
黎沫等心跳稍稍緩和了之後,準備到門邊,偷聽一下外麵的動靜。
結果,她才剛貓著腰,準備去門邊看看,洗手間的門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被人打開了——
她偷摸又鬼祟的小動作,被推門的祁穆琛撞個正著。
“啊——”,做了這麼丟臉的舉動還被人當場抓包,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尖叫,轉身就想跑進小隔間。
這男人,怎麼可以亂開女洗手間的門呢?太猥瑣了。
祁穆琛幽深的眸,危險的眯了眯。幾乎隻是一瞬間,他就快速的上前,從身後把黎沫攔腰一抱,給壓在了冰冷的牆麵上。
黎沫真的嚇壞了,尤其是這樣背抵著祁穆琛,讓她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隻能側過頭,看著高出她一個腦袋的男人,著急道,“祁穆琛,你先放開我。”
男人的身形與她緊密無間的相貼著,他身上燙鐵一般的熱度,熨燙著她,充滿著極致的危險。
祁穆琛深凝著女孩像蝶翅般撲閃的睫羽,沉聲道,“看來黎小姐的腿變長了。想躲著我,嗯?”
看見他就跑,還偷摸的躲進洗手間裏。這女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你先放開我。”黎沫害怕有人突然進來,要是她和祁穆琛的關係被人看了去,那可就糟了。
黎沫掙了掙反剪在身後的胳膊。她不敢太大聲,隻能刻意的壓低嗓音道,“你誤會我了,我隻是單純來上洗手間的。”
“嗬。”男人低冷地笑了一聲,危險的眸眯了眯眼。
這女人,現在連撒謊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真是好樣的。
祁穆琛向來不喜歡失控的感覺。偏偏,黎沫就像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枚不可控炸彈。
他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會爆炸。
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和權威。把他平寂、死灰一樣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戰火連連。
這種無法掌控,甚至一次次脫離既定人生軌跡的感覺,令祁穆琛極其的不喜歡。
似是為了奪回這場博弈的主導,男人有些氣悶的低下頭,含住女孩柔嫩的耳垂,放在濡一濕的口一腔裏磨了磨。
黎沫立馬就僵直了身子。清澈的眼眸微微放大,帶著濕朦朦的霧氣,“祁穆琛,你幹嘛?!”
“我幹嘛。”男人低沉沉的冷笑了一下,悠悠的反問道,“你覺得呢——”
那尾音,說不出的低沉、性感,引人無限的遐想。
黎沫都快哭了。她一直知道祁穆琛雖然麵上清冷,但私底下其實並不是一個禁一欲的人。
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是怎樣,她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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