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她竟然敢說正常?!她都要被別的男人碰了,她還敢說正常?!
祁穆琛沉著一張臉,冷聲道,“我不準你拍攝這種東西。你想都別想。”
“為什麼?這隻是一場拍攝。你不能這麼霸道,連這種事情都要幹涉我。”
“我就幹涉。我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黎沫,你少給我想這些有的沒的。”
黎沫,“…………”
什麼叫有的沒的?這男人根本就是不尊重人。
黎沫生氣的反駁道,“這是我的工作,我是一定會拍的。祁穆琛,你阻撓不了我。”
祁穆琛隻感覺有一股甜膩的腥氣積淤在他的胸口,讓他不上不下的。他死死的瞪著黎沫,顫聲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我是一定會拍攝這個床|戲的。你阻止不了我。”
“你就非要拍攝這種東西嗎?”
“哪種東西?祁穆琛,這是我的工作,我必須做好它。”
“沒人需要你做好。黎沫,我不準你拍,你聽到沒有?你要是敢拍,我現在就讓整個劇組解散。”
黎沫聽著男人霸道無比的話語,心裏愈發生氣了。
她瞪著祁穆琛,像一隻野性難馴的小貓,“祁穆琛,你根本不懂藝術,不懂裏麵存在的價值。你根本就是對床|戲存在偏見。”
祁穆琛也很生氣,瘋狂的占有欲和獨占欲快要把他逼瘋了。
他冷聲道,“是啊,我就是不懂藝術。我就是不懂它的價值。反正,我就是不準你拍。”
“…………你,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
黎沫氣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她看著祁穆琛冥頑不靈的樣子,忍不住道,“你就是一個不懂藝術的土包子。我跟你溝通有障礙,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你不跟我說話,要跟誰說話?我不懂藝術,那個跟你拍攝床|戲的男人就懂藝術了?”
黎沫看祁穆琛陰陽怪氣的樣子,更加不想和他說話了。
“黎沫,你這是什麼態度?!”祁穆琛最受不了黎沫不理他,他慌了神的大聲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在好好跟你說話,你就用這種態度敷衍我。”
黎沫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到底是誰不願意好好說話了,這家夥把所有錯都推到她身上,一副他根本沒有錯的樣子,真的很氣人。
“你……你對我翻白眼!黎沫你自己做錯了事,你竟然還敢對我翻白眼!”
“我就對你翻白眼,怎麼著,你打我啊。”
祁穆琛,“…………”
祁穆琛感覺有一口血,快要噴出來了。
麵對完全不怕他的黎沫,他變得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死死的瞪著她,一副“她怎麼變成這樣子”的驚痛模樣。
黎沫看著祁穆琛無計可施的蠢樣子,心裏就特別解氣。
早應該這麼對他了。
每次他不問青紅皂白,就幹涉她人生的樣子,真的非常令人討厭。
人生是她的,她有判斷的能力,知道應該怎麼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