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好的很。”黎沫反感的躲掉男人的手。
她聞到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channel-n°5-流沙金香水,這是穎蓉慣常使用的款式。
祁穆琛的手,懸在半空中停了一會兒。
平常,就算黎沫揚言不理他,也絕不是這樣子的。
今天,她的身上實實在在的散發著冷意。麵上對他反感的表情,並不是假裝出來的。
祁穆琛心髒一緊,瞬間就有些慌了。他凝緊黎沫,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不想見到你。”
這句話,也是他昨天對她說的。她也一並奉還給他。
黎沫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這麼小心眼,這麼錙銖必較。祁穆琛對她說的每一句話,她都牢牢的記在心裏。
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的磨礪她的心髒,讓她痛的理智全失,隻想十倍百倍的報複回來。
黎沫說完這句話,祁穆琛的臉色驟然就變了。
男人本就白皙的麵龐,此刻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蒼白無比的顏色。
黎沫無比冷漠的走過,就被祁穆琛給緊緊的攥住手腕。
祁穆琛聲線發緊,嗓音裏帶著一絲細微的顫抖,“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把你昨天對我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你。你不是說不想見我麼,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見到你。”黎沫故作冷漠的說。
“我昨天竟然這麼對你說這種話?!”祁穆琛忍不住拔高聲調,一副“完全不記得他到底說了什麼”的模樣。
該死。他昨天被浴色填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對黎沫說了什麼。
他隻知道這樣醜陋百出的自己,不可以被黎沫看到。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過分瘋狂的浴望。那樣隻會嚇到她。
昨天,祁穆琛一直強撐著,不讓任何人看出他的異樣。等回到家以後,他才把自己關進書房裏……
祁穆琛的神色溢滿懊惱,他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說了這種話。你忘記我說的,好不好。”
“不好。”黎沫失控的說,“你以為打我一下,再給一顆蜜棗的遊戲很好玩嗎?祁穆琛,我不是你,有些話不是說忘就忘。”
祁穆琛無奈的輕輕歎一口氣,捧住黎沫的小臉,溫聲道,“那麼,要怎麼樣,你才能忘記呢?”
“怎麼樣都不能忘記。”
他身上channel-n°5的香水味,時刻提醒著她,不可以繼續在這荒唐的,一紙合約的關係裏,沉淪了。
她必須理智,收心。她不能讓自己丟失了所有。
當下,祁穆琛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他昨天到底是犯了什麼病啊,竟然嘴|賤到這種份上……
祁穆琛道,“我昨天還說了什麼混賬話?你都一並告訴我,嗯?”
黎沫微微撐大眼,清澈的眸孔裏,清楚倒映了祁穆琛過分溫柔的樣子。
她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眼眶卻一點一點的濕了。
心裏的委屈,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湧來。黎沫不受控製的留下眼淚,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