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水晶燈光下,男人的麵容精致而完美。他擁有天使一般,無瑕的外表。
水晶燈的光芒流瀉,落在他淺灰色的西裝外套上,讓他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圈。
的確很像天使,聖潔的讓人忍不住對著他,閉下眼睛許下願望。
但隻有黎沫知道,這個男人卸去了純潔無瑕的外表,骨子裏有多麼變態,又有多麼不正經。
昨晚,他幾乎是把她弄昏了過去。不管她怎麼罵他,厲聲指責他,他都聽不進去。
男人把已經昏迷的她輕輕摟抱進懷裏,替她清洗著滿是痕跡的身體。
他也一並把沾滿酒氣的自己給清洗幹淨。
把黎沫洗的香噴噴以後,他又細心的用吹風機吹拂著她幽密的卷發。
哪怕,醉的再厲害,身體還是止不住的向黎沫臣服的。
他的身體已經成了黎沫的奴隸,隻想拚盡全力盡心盡力的伺候好她……
★★★★
清晨,微光閃耀。
明媚的陽光透過棱格窗柩灑落進來。細小的微塵在斑駁的光影裏旋轉飛舞著。
窗外,是a市繁華的城市全景。窗內——
黎沫光果著身體,輕輕的“嘶”了一口氣。
光潔白皙的身體,在晨曦的微光之下,映襯出曖昧而旖|旎的痕跡。
身體,就像被人重新拆過組裝了一樣,完全不是自己的。
黎沫切齒的回想了一遍昨晚某個男人惡劣的行徑,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這個男人,竟然利用合約上的漏洞來狎一玩她。
是。他的確沒有進入她,但他卻把她的身體徹徹底底玩一弄了一遍。
這個該死的男人,可惡的瘋子,不正經的神經病。她是瘋了才會沉溺在他偽裝的溫柔裏。
偏生,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睡在她的身側,白皙精致的麵龐沾染著脫離塵世的無辜。
黎沫氣的直接把狐狸玩偶拍到男人的臉上,“祁穆琛,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說好了分床睡,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到她的房間,一臉無辜的把她剝一光,還理所當然的把自己脫一光,再名正言順的睡在她的床上。
黎沫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狂妄的男人。祁穆琛是第一個。
簡直,不可原諒。
男人密長的睫顫了顫,他緩緩的睜開眼。像一個精致無瑕的天使,不沾染任何塵世俗氣的看著她。
好氣。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會裝無辜的男人。
祁穆琛把丟到他臉上的玩偶拿下來,看了一眼。
金色毛發的狐狸玩偶,有著一雙淡金色的狐狸眼睛。他穿著縮小版的長款燕尾服,衣冠楚楚的很有那麼一回事。
但是再怎麼衣冠楚楚,也依然藏不住他身後的那一條毛茸茸的金色尾巴。
狐狸就是狐狸。穿的再西裝筆挺也充當不了溫柔的紳士。
他不懂黎沫為什麼喜歡這種東西,每晚都要堅持抱著它睡覺。
它的手感不比他好,抱起來也沒有他這麼舒服。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黎沫寧願抱著一隻破玩偶也不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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