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像靜止了,黎沫幹瞪著眼看著麵前男人。
而祁穆琛,也像傻掉了一樣。
他全身僵凝,一動不動。
黎沫突然覺得好尷尬……
這家夥,該不會再次傻掉了吧?從昨天到今天,他好像一直傻掉。
黎沫紅著一張臉,訕訕的從男人嘴裏退開。
黎沫埋著頭,就往廚房的方向跑,“我去吃飯了。啊——”
她直接被男人攔腰給抱了起來,“撩完我就想跑,黎小姐你真的很欠吻。”
“哎呀,祁穆琛你幹嘛——”黎沫害怕自己掉下去,雙手緊緊摟著祁穆琛。她的長睫撲閃著,嬌羞的樣子讓男人看的很是心動。
男性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祁穆琛不懂為什麼,隻要麵對黎沫,他所有的克製力與忍耐力都會降低為零。
她是他的罩門,劫難。他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祁穆琛哪裏還管得了電視上播放了什麼鬼,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吻痛她,吻腫她,讓她嬌|嫩的唇瓣隻能喊出他的名字,嬌嬌的向他求饒……
一吻畢,祁穆琛抵著黎沫光潔的額頭。黢黑的視線望進女孩眸底的深處。
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黎沫被吻腫的唇瓣,低聲道,“以後不可以吻我隻吻到一半,聽到沒有?”
黎沫低低的喘了幾口氣。白皙的臉上浮起一絲嬌嫩的嫣紅。
她的眼眸飽含水汽,眼睫像蝴蝶的羽翼,顫個不停。她軟糯的問道,“那……那我應該怎麼辦?”
祁穆琛輕輕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當然是要吻到我喊停,說不要了為止。”
黎沫,“………………”
黎沫很是懷疑的看了祁穆琛一眼。他會喊停?她一點都不相信他呢。
如果她不喊停,這男人恐怕會吻到天荒地老為止。
★★★★
和祁穆琛告別後,黎沫無一例外的又在電梯裏遇到了曾鬱。
他們在電梯裏遇到的頻繁程度,讓黎沫都快要懷疑,曾鬱是不是在她家門口安裝了攝像頭,一直在偷窺她的一舉一動?
否則,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巧的幾乎每天遇到。
桀驁邪氣的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在看到黎沫以後,他再次的露出微笑,主動打招呼道,“早。”
早個屁。
這麼爛的搭訕方式,虧曾鬱想的出。
黎沫瞪了他一眼,沒什麼好氣的道,“新聞上的報道,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黎沫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以曾鬱的權勢,沒人敢擅自播放關於他的新聞。
“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雖然,他事先並不知情,但在看到報道後,他的確沒讓人采取任何措施撤回這條報道。
甚至,他還有點愉悅的欣賞了好幾遍狗仔拍的照片,覺得自己在畫麵裏的樣子挺帥的。
黎沫被男人沒有絲毫罪惡感的樣子搞得很生氣。
黎沫冷嘲道,“你老婆要是知道你背著她和我跳舞,一定會氣死。”
因為“老婆”這個詞,曾鬱原本挺高興的心情突然不那麼高興了。
總覺得這個場合提起溪兒很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