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溪似笑非笑的看著黎沫,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細節,冷冷道,“這一條新聞吵得那麼火熱,你應該知道吧?”
黎沫眉心一蹙,總覺得孫雲溪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古怪。
當事人就是她,她當然知道。
反而是孫雲溪,像一無所知的局外人。問的問題愚蠢的很。
但黎沫並不準備跟孫雲溪說這麼多,她隻是淡淡道,“然後呢?”
“然後?”孫雲溪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幸災樂禍道,“然後,你沒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畢竟曾經,你才是鬱哥哥眼中唯一的人啊。現在,你在鬱哥哥心裏,什麼都不是了。”
孫雲溪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曾鬱和別的女人親密跳舞,她也很不是滋味。
但,她就是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她不開心,她也要讓黎沫不好受。
她就是要氣死黎沫,讓黎沫露出傷心難過,心痛欲裂的神色。這樣,她那顆不平衡的心才會好受一點。
黎沫的眉頭愈發的蹙緊起來。
她盯緊孫雲溪,試圖從她的眼裏看出點什麼。
但是很遺憾,孫雲溪的眸孔裏除了幸災樂禍的神色,再無其他……
黎沫突然很困惑,甚至很不解。
曾鬱,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黎沫問道,“所以,那晚上的神秘女人是誰?”
聽到黎沫這麼問,孫雲溪更加幸災樂禍道,“你很想知道?但是很遺憾,我並不怎麼想要告訴你哦。你就想破腦袋,一輩子都想不明白吧你。”
黎沫,“……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孫雲溪看她這個樣子,立馬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是一個叫做alvita的外國女人,是和鬱哥哥有著珠寶生意往來的生意夥伴。”
黎沫,“…………”
alvita?珠寶生意?往來的生意夥伴?
曾鬱就是用這種亂七八糟的謊言搪塞孫雲溪的?而孫雲溪竟然也信?
黎沫愈發搞不懂曾鬱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印象裏,他並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甚至,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事。
但是現在,他竟然騙人了。騙的還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黎沫都不懂,曾鬱到底是怎麼想的。
黎沫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愈發困惑的蹙起眉頭。
她的這幅模樣落在孫雲溪眼底,便成了另一番意思。
看到黎沫一副心痛難忍,蹙眉深鎖的樣子,孫雲溪的心底浮出快意。
就是要讓這個小賤人心裏不痛快。
她從小,就看黎沫非常的不爽了。今天,終於解氣了一次。
孫雲溪厚著臉皮道,“你是不是非常想要知道那個晚上,鬱哥哥和alvita跳舞的細節?如果你願意邀我坐下來,請我喝一杯咖啡,我可以向你慢慢道來。”
“好啊。”
孫雲溪作勢要坐下來。黎沫卻突然把一塊奧爾良雞翅丟到地上,“你這麼不上台麵,座位是沒辦法讓你坐的。但是地上這麼空曠,倒是可以讓你蹲著。喏,這塊雞翅是賞給你的,趕快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