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一女下的姿勢,在這樣豪華無限的後車座裏,顯得極其曖|昧而旖|旎。
黎沫的臉上充滿了仇恨。厭惡的眼神像一把銳利的刀子,狠狠的紮進曾鬱的心口裏。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每天每夜都在想著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的心裏卻藏著別人。
每每產生這樣的認知,曾鬱感覺自己那一顆瘋狂嫉妒的心髒就快要爆炸。
心髒,真的疼痛到快要死掉了……
曾鬱在黎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用領帶把她的小嘴封住。
再用皮帶把黎沫的兩隻小手捆綁至頭頂。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曾鬱才極其冷冽的伸手,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男性精實白皙的肌膚逐漸的暴露在黎沫的眼中……
黎沫的眼裏溢出一抹沉痛,下意識就別開臉。
她是真的沒想過曾鬱會這樣對她。他們相識了整整二十年。
她自認為,她了解這個男人已經了解到骨子裏。
他雖然和孫雲溪在一起,本質並不壞。
從小到大,最疼愛她,最縱容她的人,就是他。
他說過,就算是全世界所有人都傷害了她。他也絕不會傷害她。
黎沫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這樣對待她。他現在是想幹嘛,是想毀掉她也毀掉自己麼?
這個可怕的瘋子,魔鬼。
看見黎沫眼中的沉痛,曾鬱的心髒也重重的一疼。
他也不想這樣對待她啊。可是,真的好痛苦……
為了她,他編織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欺騙溪兒。他也覺得很累。
一顆心,完全不像自己的。隻有黎沫才能一手掌控。
她成了他的晴雨指標。
她對他好一點,便是晴天。她對他冷淡,便是陰雨綿延。
他成了一個傀儡娃娃。他的所有情緒,都由黎沫操控。
他究竟,怎麼了呢?
曾鬱甚至不敢深想這樣強烈而悸動的感覺,他隻是迷惘又痛苦的盯著身下人。
“是不是隻要跟你做一次,就會發現你其實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差別?”
活著的二十五年,他其實對性一事沒有太大的感覺。
他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
清純的美豔的銷一魂的熱一辣的,比比皆是。
但偏偏隻有黎沫,讓他移不開眼。
隻有黎沫,才能激發起他骨子裏瘋狂的血液。
隻有黎沫,才能讓他意識到,自己也是男人,自己對性,也是有需要的。
溪兒在他的眼中,也是漂亮的。
但是,就算溪兒脫一光了,站在他麵前,竭盡所能的誘一惑他,也始終激發不起他的半點感覺。
甚至,他的那兒很平靜。一點都硬不起來。
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x功能已經徹底壞道了。
明明才二十五歲的年級,卻患了十分嚴重的x冷淡。年輕的身體裝了一個腐朽的靈魂,讓他就像傀儡一般,行屍走肉著。
溪兒因為他的x無能,哭了很多次。
她問他,是不是不愛她,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曾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跟溪兒解釋這件事。他愛她,外麵也沒有別的女人,但他就是對她激不起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