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鬱把手覆在女孩嬌嫩的臉上。
這裏細如凝脂,隻是單純的摸摸她,都能夠給他帶來無限感覺……
黎沫驚恐的睜大眼,眸孔裏全是不可置信的震驚與心碎。
曾鬱。曾鬱。曾鬱……
她怎麼樣也沒想到,他竟然想要用這種方式傷害她。
哪怕他們決裂了,她也自信的認為,就算他再討厭她,他也絕對不忍心也不舍得傷害她。
為什麼……
就連他都要這樣對待她。
黎沫終於承受不住,從眼角溢出了一顆淚。
是一顆很晶瑩,很剔透的眼淚。
這一次,她真的對曾鬱徹徹底底的失望了。
女孩的眼淚像一把匕首,硬生生的抵在他的胸膛,讓他想要繼續進行的動作止住了。
他的呼吸微滯,甚至,完全亂了陣腳。
曾鬱無比笨拙的揩去女孩眼底的淚花,啞聲道,“別哭……”
她是他的罩門,劫難。
他對她,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淚水,卻像止也止不住似的,流進曾鬱的掌心,浸濕了他荒蕪的心髒。讓他一寸一寸的疼。
到底應該怎麼辦?
他都還沒怎麼樣他,她就哭了。
青澀如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這其實是曾鬱二十五歲的人生裏第一次這樣壓著一個女人。想要聽憑本能的去疼愛占有這個女人。
但是,曾鬱並不知道自己仍是處一男的這個事實。
所以,他真的很無措。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男人骨子裏的掠奪欲讓他不想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她。
可是,心底最深處的溫柔卻告訴他,不能繼續讓她哭了。
曾鬱輕輕的歎一口氣,啞聲道,“別哭了。”
黎沫還在哭。眼淚不受控製的從眼角一顆顆溢出……
曾鬱煩躁的直接一拳砸在堅硬的防彈玻璃窗上,“你再哭一下,我現在就要了你。”
黎沫立馬收住了眼淚。像小鹿一樣,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曾鬱的心,紮的跟什麼似的。
她就那麼不想跟他發生關係麼?那她鎖骨上的吻痕又代表了什麼?
那赤果而曖|昧的痕跡,都昭然揭示了——
她與祁穆琛有多親密,她對他又有多厭惡。
他就那麼不如那個隻敢戴著麵具示人的膽小鬼麼?
曾鬱因為這樣的比較感到深深的挫敗。他有些無可奈何的解開手銬,又鬆開黎沫嘴裏的領帶。
啪——
一巴掌直接呼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打在男人俊逸非凡的臉蛋上。
黎沫應該是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因為,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嘴角破了。
一抹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讓他五官深邃的那張臉顯得愈發妖冶。
一瞬間,曾鬱的臉上,高高的腫起,印上了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他輕輕擦拭嘴角流淌的血跡。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感與罪惡感。
曾鬱直直的盯著黎沫,一字一句道,“這麼對你,我並不後悔。”
他想過了,如果他今天真的占有了黎沫,他就會跟溪兒坦白一切。
然後,他要帶眼前的這個女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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