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嬌小的身子懸空,在太陽的映照下,宛若瀕臨死亡的螻蟻。
殷浩宇十分不屑的笑了一下,似乎眼前的征服並不能激發起太大的快一感。
他把黎沫甩到幾米遠的地方,看著黎沫在地上掙紮了幾下,試圖逃跑的模樣。
他慢條斯理的走到黎沫麵前,捏住她的臉,嘲諷道,“你這樣,讓我覺得很無趣啊。”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你不知道嗎。”殷浩宇陰鷙的看著她,冷聲道,“因為……我恨你啊。”
“……”
“上一次,我的手骨脫臼,可是拜你的金一主所賜。難道,你忘記了麼?”
“……”
“你忘記了,可我卻時時刻刻的記得啊。我記得他是怎樣扭斷我的手腕,又用怎樣的力道踐踏我的匈肋。黎沫,這些恥辱,我都時時刻刻的記得。”
“……明明就是你先欲行不軌!”這一刻,黎沫終於體會到了農夫與蛇的真諦。她放過了他,可是他卻這麼對她!
“喔,是嗎?”殷浩宇緩緩的笑,笑容顯得極為陰森。
他的目光漸漸的染上一抹暗沉。視線,極富占有欲的從黎沫的脖頸處劃過,“這麼說我都差點忘了,你的這幅身子,我還沒有嚐過。不知道,滋味如何……”
說完這句話,殷浩宇還輕佻的伸出舌尖,輕舔過每一顆牙齒。
模樣顯得極其色一情。
黎沫的心,愈發的沉了下來。她憤怒的瞪著眼前男人,尖聲道,“殷浩宇,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咯。”殷浩宇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他甚至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氣就能夠把黎沫禁錮在身下。
黎沫的左手已經完全脫臼了,隻能毫無力氣的垂落在地上。另一隻手,以極其隨意的方式高舉過頭頂。
殷浩宇用力一扯,就把黎沫的白襯衣撕開。黑色的bra包裹著嫩白的肌膚,顯得分外誘一人。
殷浩宇眸孔裏的暗沉顯得愈發深不見底。
他似乎很激動,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殷浩宇佞笑,“難怪那個男人會這麼愛你……”
驀地,他的瞳孔一縮。麵容顯得愈發猙獰。
視線所及,是心口的上方,仍然殘留著一個小小的痕跡。已經是很淺淡的色澤了,但是不難猜出,這是別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殷浩宇似是受到刺激,反手對著黎沫又是幾巴掌。他的口氣帶著變態的陰森,冷冽的道,“你的金一主留下的?”
黎沫淬了一口,“關你屁事。”
“好一個關我屁事。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這到底關不關我的事!”殷浩宇反手又是一巴掌。他彎下身子,張口就想要啃咬黎沫匈前的嫩一肉。
黎沫原本沒什麼力氣,看見男人彎身的動作就生出了一股蠻力。
她拚盡全力,朝著男人的跨下一踢——
“唔……”殷浩宇的臉色驟然一變,他捂著自己的擋部,疼痛難忍的跌坐在一旁。
黎沫順勢滾了好幾個圈,她撐起沒有受傷的右手站起身,朝著手機被丟出去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