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緩緩的深吸一口氣,任由男人抓著他的手腕,一副“她如果不在,他就快要疼死掉”的表情。
二十分鍾後,醫生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一口氣。終於把鮮血止住了,也換好了藥。
主治醫生正準備說些什麼,男人銳利的眼刀一射,就讓他嚇得閉了嘴。趕緊率著一眾醫生護士逃離了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曾鬱和黎沫兩個人。
黎沫看他沒什麼大礙,準備離開。
男人卻攥住她的手,嗓音帶著陰寒的戾氣,“是不是祁穆琛欺負你了?”
“……”,黎沫無聲的翻了一個白眼。
曾鬱對祁穆琛究竟懷有多大的敵意?但凡不好的事,他都能把罪魁禍首聯想到祁穆琛。
曾鬱冷聲道,“是不是那個禽獸欺負了你?”
“沒有。”
“那是誰?”男人的眸孔迸射殺意,英俊的麵龐遍布森冷。
“曾鬱,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隻需要管好自己的事。”
男人的臉色愈發冷凝。他盯著黎沫冷漠無情的後腦勺,緩緩的深吸一口氣,“隻是很可惜,你的事,我偏偏管定了。”
說完這句話,曾鬱把黎沫的腰肢一摟,直接把她給摟進懷裏。
他用力的圈緊她,帶著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占有欲,“你不告訴我,我就這樣抱著你。”
黎沫,“……無恥。”
“反正我在你眼中都這麼無恥了,就算再無恥也沒什麼關係。”
“……你!”
“黎沫,不要逼我。如果我真的無恥起來,恐怕真的會讓你刮目相看。”
黎沫,“……你在威脅我?”
“是不是威脅你,你可以試試看。”
“曾鬱,你到底想要怎樣?”
“不怎麼樣,我隻是想知道你臉上和手上的傷是哪來的。”
“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曾鬱鄭重無比的點點頭,神情比他自己受傷時還要來的肅然。
黎沫受不了男人禁錮在腰間的大掌,她掙了一下,冷凝道,“你先放開我。”
曾鬱看了她幾秒,才緩緩的鬆開。黎沫正準備開溜,男人又順勢握住她的手腕,緊緊的攥住。
“為了防止你逃跑,我隻好抓住你了。”男人的語氣稍顯無辜,就好像錯的人是她一樣。
黎沫,“…………”
黎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顯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的臉,疼麼?”
“還好。”
“手呢?”
“沒什麼特別的大礙。”
“怎麼可能沒什麼大礙。”男人神色肅然。受傷的左手纏裹著繃帶輕輕的覆上黎沫的小臉。
黎沫抓住他的手,脾氣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喂。你少給我動手動腳。”
他當著她的麵,又是摟腰,又是摸臉的,他到底想幹嘛?印象裏,曾鬱從來都不是這樣輕佻的男人。
“怎麼,不準我摸你?”男人的眉眼裏帶著一絲桀驁難馴的痞氣。他的眸孔太過幽深,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真實想法。
“是,不準。”
曾鬱有些遺憾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很可惜,你的準或者不準對我而言好像不是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