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蓉被祁穆琛的態度搞得七上八下,她忍不住跟上男人的步伐,想要說點什麼。祁穆琛卻驟然停住腳步。
他回過身,目光暗沉的盯著穎蓉,一字一句道,“別再跟著我。”
“……是。”
然後,就看到祁穆琛轉過身,越走越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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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穆琛驅車,直接來到曾鬱病房。
推開門,曾鬱正好準備出院。
他穿著灰色長版風衣,助理拿著包跟在身後。
看到祁穆琛,曾鬱的眉頭挑了一下,但也沒有表現出過多意外,隻是似笑非笑看著他。
兩個男人無聲對峙著,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壓抑的低氣壓。
曾鬱收回目光,淡聲道,“kevin,你先出去。”
“先生……”kevin有些擔心的看了曾鬱一眼。祁穆琛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他不放心把曾鬱一個人留在屋裏。
“出去。”
“……是。”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曾鬱和祁穆琛兩人。
僅僅隻是一秒鍾的時間,原本安靜的兩人突然動起手來。
兩個人的身手都極為不凡。每一道的掌風都帶著凜凜的風聲。每一次的出拳都帶著致命的力道,像要把對方擊穿。
而每一次的掃腿,更是像要把對方置於死地,透著令人膽顫的心驚。
就連空氣中,都隱隱的浮出一股拳頭摩擦的火藥味道,透著明顯的殺意。
曾鬱一拳打在祁穆琛麵上。
下一秒,祁穆琛直接捏住曾鬱的拳頭,反手就是一個過肩摔,把曾鬱給狠狠的摔到地上。
祁穆琛騎在曾鬱腰間。黢黑的目光充血,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著曾鬱。
曾鬱雖然躺在地上,臉上掛著傷痕。但他並未表現出過多的表情,隻似笑非笑的看著祁穆琛,淡聲道,“祁先生,你破相了。”
祁穆琛揪著他的衣領,眸光暗沉,“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嗬。”曾鬱痞氣的抹掉唇角的鮮血,“畢竟我大病初愈。如果幾天以後再來較量,恐怕未必是這樣的結局。”
現在看來,是祁穆琛占了上風。
雖然他們同樣受了傷,但,卻是祁穆琛稍勝一籌。
祁穆琛揪起曾鬱的衣領,把他從地毯上抬起。他的口氣顯得愈發冷冽,“離黎沫遠點。”
難怪他會覺得曾鬱那麼討厭。原來這個男人早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覬覦他的女人。
曾鬱微笑,“憑什麼?”
“憑她是我的女人。”
曾鬱卻搖了搖頭,“她又沒嫁給你。況且,就算她真的嫁給了你,但凡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也一樣照搶不誤。”
“曾鬱……”祁穆琛眯起了眼,“得罪我,你不會有好下場。”
“怎麼?殺了我麼?”曾鬱不怎麼在意的道,“但是祁先生在下手前,請稍微想一下,要是被黎沫知道了,會怎麼樣。”
“你威脅我?”
“並不是威脅,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如果她知道你親手殺了為她擋刀的我,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曾鬱,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並不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