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上殘存的味道讓她的腦海裏浮現出男人英俊剛鷙的臉。
板寸頭,狹長的眼。深邃的五官刀鑿著淩厲的線條,全身都透著一股尊貴凜然的氣息。
不得不說,這些年來,雅詩看過的好看的男人很多。她的每一個哥哥都英俊不凡。但是,宛如天神一般,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男人,卻像踏著祥雲而來,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光輝。
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雅詩想起男人堅硬卻令人心安的懷抱,以及菲薄的令人心動的薄唇。
她能夠感知到,自己的心髒,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而逐漸加快了起來。
那個英俊而又好看的男人,究竟叫什麼名字呢?雅詩忍不住想。
也隻是分開了一兩個小時而已,可她卻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想念了。
雅詩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裏氤氳著一抹粉色的自己。
她宛若珍寶一般,鄭重捧著手裏的西裝。她要把衣服清理幹淨。等下一次見麵的時候,她要鄭重的向他道謝,並且好好的詢問他的名字。
然後,向他解釋,她之所以會忍不住親吻他的原因。
雅詩已經把下一次見麵的一連串活動都想了過去。她沒有意識到的是,她此刻的行為已經是對一個男人,徹底的淪陷了。
恐怕,曾鬱是她的劫難。一輩子都無法逃開的結。
-
第二天。雅詩和祁穆琛相攜著,一塊從臥房裏出來。
雖然祁穆琛麵上的神色極其冷淡,但,落在波蒂爾眼裏,卻透著另一番意思。
兩個人,終於圓房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關係也算是確定了。
看來,他們倆的婚禮也應該盡快提上日程了。
雅詩挽著祁穆琛的手,用氣音說,“喂,祁穆琛。為什麼大清早要我陪你演這一出。”
先是粗魯的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不說,還用某些過分情一色的工具(不是用手)在她的鎖骨、頸項處,製造出類似吻痕咬痕的東西。
雅詩痛的嗷嗷直叫,祁穆琛卻仍然不置一詞的在她的身上施虐。
他甚至把床鋪弄得一團糟,還從抽屜裏拿出一隻裝著紅色試劑的試管,把液體傾倒在潔白的鵝絨被上。
雅詩好奇的問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被子弄髒,祁穆琛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她這麼蠢,怎麼不去死。
雅詩大清早的就被祁穆琛的毒舌給氣到了。
她有些不滿的繼續道,“你什麼都不說,卻要我一味配合。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的陰謀詭計都告訴奶媽。”
男人的唇角,勾勒出極為溫柔的弧度。他的眸色極深,好像十分深情又有點無奈的轉頭看著身旁女人。
他停下腳步,替她整了整衣領,故意讓“吻痕”更加赤一裸的暴露在眾人眼中。
祁穆琛低下頭,說,“如果你真的想嫁給我,你隨時都可以向那個老女人坦白。我不攔著你。”
雅詩瞳孔縮了一下。
是啊。她當初之所以會答應祁穆琛,是因為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不要嫁給祁穆琛。如果,她真的嫁給他的話,她恐怕一輩子都會徹底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