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他負氣的咬她的雙唇,舌頭如他的為人一般,令人討厭的肆一虐了她嘴裏的每一處。
黎沫氣的去咬他,卻被男人凶一猛的力道逼得隻能嗚咽出聲。
這個該死的家夥。除了強迫她,還會做什麼。
口腔裏,溢漫出了血的味道。黎沫也不知道究竟是她咬破了他,還是他咬破了她。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血腥能夠激發起人類暴戾的本能。黎沫直接就著男人白皙光果的胸膛,重重的劃出幾條劃痕。
祁穆琛同樣不甘示弱的,雙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高舉過頭頂。等到她隻能像砧板上的魚兒任由他宰殺,這才再次低下頭。準確無誤的貼上已經被他吻一腫起來的雙唇。
他探進她的口腔,深深的,不顧一切的吻著她。
黎沫氣的咬他,卻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躲開了。在床上認真起來的祁穆琛,黎沫根本就玩不過他的。
黎沫被男人吻得,差一點就要窒息過去。他到底是在吻她,還是在謀殺?他一定是在謀殺她。他這麼爛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好好地,心平氣和的吻一個人。
黎沫的眼眶裏氤氳開水汽。她好不容易躲開撇開臉,又被男人捏住了下頜,直接給扳了回來。
“不想被我親,你還想被誰親?”一直悶聲不吭,隻顧著親吻她的的男人,終於發出了除了親吻以外的聲音。
黎沫剛想說什麼,男人就再一次不管不顧的貼了上來,更加凶狠的親吻著她的唇瓣。
他根本,就是謀殺。根本就不想讓她說出多餘的一句話。
唇舌交纏,讓黎沫隻能毫無形象的留著眼淚。黎沫哭著不讓他親,可是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湊上來,像吻著最深愛的女人那般,深深的,不顧一切的吻著她。
她不懂祁穆琛為什麼這麼鍾情於接吻。
相比於做一愛,她更加無法接受祁穆琛像吻著最深愛的人那般的,親吻著她。
他們明明已經殊途同歸,形同陌路。他憑什麼用這種溫柔又纏綿,還充滿絕對占有欲的姿態,親她???
這個該死的家夥。不僅強上了她,甚至還厚臉皮的跟她接吻。他怎麼可以在占有了她身體的同時,還想要給她一種深愛著她的錯覺?
他就是那一種,明明做了壞事,還試圖美化他的劣跡的可惡男人。他比燒掉頤和園的八國聯軍還要令人感到可惡。
令黎沫感到更加可惡的是,她的心裏明明那麼的排斥,可她仍然不受控製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是不是,也變成了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明明彼此之間沒有愛,也依然能夠做出愛人才能夠做的,縱情一聲色的事。
黎沫因為這樣的認知,心裏難過的要死掉。
可是她的身體,卻仍然不受控製的因為男人的愛一撫,軟一成了一灘水。
她想,祁穆琛並沒有說錯。他的床上技術,的確好到讓她舒一服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