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氣的笑出聲音,“你不能接受,我就活該被你關著?這就是你的喜歡嗎?因為我不喜歡你了,所以你就要囚禁我。你的喜歡,也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祁穆琛不受控製的掉下一顆眼淚,砸在黎沫的脖頸上。
可笑嗎?
他對她的感情,她竟然隻用了一句“可笑”去評判。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她對他人生的意義,有多重要。
她,是命。是所有。是一切。
但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她隻用了一句“可笑”,就把他隨隨便便的否定掉了。
眼淚,再一次不受控製的滑落眼角。
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哭過,也沒有為任何事情掉過眼淚。哪怕是小時候,他被人害的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到,還發不出任何聲音,他都沒有哭過。
可是現在,被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質疑,否定,他真的覺得很難過……
難過的,就像是快要死掉一樣。
許久之後,男人才極為低沉的暗啞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但是,我就算殺了我自己,我也舍不得傷害你。”
男人痛苦的語氣,讓黎沫的心髒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滿嘴謊言,可她的心髒,還是因為他而忍不住塌陷。
應該是因為,真的太喜歡他了。喜歡到——失了理智,才會在明知道他欺騙她的時候,她還是想要去相信。
這個時候,莊園裏的醫生終於姍姍來遲。
一群人在外麵咋咋呼呼的敲門,恨不得把門敲爛,直接衝進來似的。
黎沫收回心神,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祁穆琛低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狼狽的擦去眼角未幹的淚。這才冷聲道,“讓女醫生進來。”
幾個女醫生魚貫而入。
祁穆琛仍然抱著黎沫,充當她的人肉靠枕。他正準備說些什麼,黎沫就已經打斷他。
黎沫看著女醫生,有些抱歉的道,“醫生,我其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剛好到生理期,你能不能幫我開一些止疼藥。”
要是讓祁穆琛說她流產,那真的是丟死人了。
祁穆琛還想說些什麼,黎沫就察覺了什麼,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他一眼。
她眼底警告的意思非常的明顯。
祁穆琛這才後知後覺的蹙起眉頭。難道……他真的弄錯了?黎沫並不是流產,真的隻是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的生理期?
當下的這一刻,祁穆琛並不覺得丟臉,反而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緩緩的深吸一口氣,眼眶裏差一點就要落下慶幸的淚水。
祁穆琛緊緊的攥著黎沫有些冰涼的小手,道,“替她做一個全身檢查。我要她全身上下,任何一處地方,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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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女醫生從裏到外,再度確認黎沫並沒有大礙,祁穆琛才讓人退了出去。
他抱著她,走進浴室。親自給她洗了澡。
等到祁穆琛把她洗的香香的以後,這才用浴巾裹著她,把她從浴室裏抱了出來。
【emmmm,祁先生的銀屏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