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不是的回頭看著陸幽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一樣。可是陸幽幽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看著自己的腳尖。完全不理會在自己前麵的白木。像是這個家夥完全不存在一樣。
路燈的明暗在兩個人的身邊不斷的交替著。像是在說現在已經很晚了。為什麼還要在外麵閑逛,快點回家去吧。
白木看著陸幽幽的樣子心裏笑了笑,想,這個丫頭還是沒有改變。還是這樣子的傻乎乎的。不知道現在自己以這個身份會不會讓幽幽動搖。要是能的話那就最好了。可是想想有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個丫頭就像是缺心眼一樣。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是不要關心的好。這樣的關係也是挺好的。
“你想什麼那?”陸幽幽突然的說道。像是看到了白木的想法一樣。
“我在想為什麼會有你這樣傻的丫頭。”白木笑著說道。
“你敢說我傻?”陸幽幽有點生氣的看著白木。
“沒有說你啊?隻是你的樣子很像而已。”白木笑著數到。現在完全沒有考慮之後要發生的後果。
“那還不是一樣?你要是活的不耐煩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會送你去天堂的。”陸幽幽笑著看著白木,像是在警告一樣。
“是嗎?我倒是覺得要是現在我說的話你就不會這麼做的。”白木很有信心的說道。
“為什麼啊?說個理由,要是合理的話就饒了你。”陸幽幽看著白木的樣子說道。像是在饒恕他一樣。
“理由?沒有理由,要理由走什麼啊?還那麼傷腦筋。”白木倒是直截了當。沒有一點的拖拉。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陸幽幽看著白木的樣子想要吃了他一樣。
“怎麼了啊?你厲害?我比你還厲害,不行的話你我們走著瞧。”白木也毫不示弱的說著。
“那好吧。你敢不敢現在就送我回家?”陸幽幽看著白木凶巴巴的樣子也絲毫不軟弱的說道。
“哪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送你回家嗎?”白木冷笑著說道。
“那就前麵帶路。”陸幽幽也冷笑著說道。
“帶就帶。你跟好了。不要走丟了。”白木看了一眼陸幽幽轉身快步的走著。
“你慢一點。人家是女孩子,跟不上的。”陸幽幽拉住了白木的一個衣角。
“好吧。那就走慢一點。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在你家裏過夜了。現在這給時候回家門都進不去了。”白木回頭看了一眼陸幽幽說道。
“真的假的啊?你爸媽都不擔心你啊?這麼晚了也沒有個電話給你。”陸幽幽奇怪的看著白木。覺得白木說的不像是真話。
“還說我。你不是也沒有人給你打電話嗎?”白木笑了笑說道。
“那是因為我就一個人在家裏住。爸媽都不在家。也就沒有人給我打電話了。”陸幽幽笑著說道。
“你爸媽不在家啊?真是苦命的孩子。”白木看了看陸幽幽想要伸手把她摟在懷裏卻被陸幽幽已下子推了出去。撞在了路邊的燈柱上麵。
“哎呀。你要謀殺我啊?”白木一邊揉著被撞倒的頭一邊看著陸幽幽說道。
“就是想要你撞死,誰叫你動手動腳的。死了活該。”陸幽幽看到白木的樣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真是受不了了。你這都是跟誰學的。怎麼一點都不想女孩子。”白木看著陸幽幽。臉上寫滿了無奈。
“我跟誰學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送我回家,知道沒有?”陸幽幽說著上前一步就揪住了白木的耳朵。
“鬆手。很痛的。聽到沒有。耳朵要掉下來了。”白木一邊喊著。一邊想要把陸幽幽推開。可就是沒有成功。
“不要在掙紮了。還是從了小女子吧。”陸幽幽不知道從那裏想出來的這麼一句。
“好的。那我就從了你了。”說著白木一下子就把陸幽幽給抱住了。陸幽幽嚇的叫了出來。
“你害怕什麼啊?我有沒動。哎呀。快鬆手。耳朵要掉下來了。”白木看著陸幽幽的樣子笑著說道。不過馬上就停下了。因為自己的耳朵要被揪下來一樣。
“掉下來正好。可以做個菜來點酒。”陸幽幽笑著說道。手還是沒有離開白木的耳朵。
“什麼正好啊?你是不是想吃豬耳朵啊?”白木看著陸幽幽可愛的樣子說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知道的?這麼大頭豬在這裏弄個耳朵吃應該不是問題。”陸幽幽還是嘴巴不饒人的說著。
“你少得意了。我看你比較像豬。要是吃的話也是應該吃肥的才對。哪有吃我這麼瘦的。真是沒有嚐試。”白木看著陸幽幽的眼神笑著說道。手也沒有鬆開。還是抱在陸幽幽的腰間。
“你少得意了。我才不會給你吃。隻有我吃別人的份。休想吃到我。”陸幽幽像是很有信心一樣。笑著說道。
“現在我就吃了你。”說著白木就要真開嘴巴。可是在張開了一半就又變成了痛苦的表情。因為陸幽幽的手把白木的耳朵有給扯開了。
“我讓你吃我。還吃不吃?”陸幽幽看著白木痛苦的表情還不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