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叫啊?給我閉嘴。不是告訴你了嗎?給我閉嘴。”陸幽幽看著白木的樣子笑著說道。
“你還笑。真的很痛的。”白木忍著說道。
“不是吧?真的有那麼痛啊?”陸幽幽看著白木的樣子說道。
“當然啊。我要你一口你試試。”白木笑著說道。
“你咬我一口?想的美。”陸幽幽一口就回絕了白木的要求。或者是回絕了這個無聊的玩笑。
“那麼現在你咬我一口要怎麼辦啊?”白木看著陸幽幽,覺得這個問題要是陸幽幽還能搪塞過去的話就不計較了。
“這個嗎?作為補償的話你就睡著這裏好了。”陸幽幽說話的時候倒是很慷慨的樣子。
“睡在這裏?那你睡在那裏啊?”白木有點奇怪陸幽幽竟然這麼豪爽的答應了。
“我誰在那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是病人。”陸幽幽笑著說道。
“病人。我才不是病人那。我好的很。”白木笑了笑說道。
“我就知道你這麼說。現在我就把你變成病人。”陸幽幽說著用自己的小舌頭有舔了舔牙齒。
“不要了。我現在是病人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白木看著陸幽幽的樣子也有點害怕了。不知熬這個丫頭又要在哪裏下嘴。
“話說我要的好像很圓啊。”陸幽幽突然盯著白木的胸口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白木頭也不抬的看著陸幽幽在燈光下麵的剪影。
“把胳膊給我。”陸幽幽說著就把白木的胳膊握在了手裏。
“你要幹什麼啊?”白木有點擔心的看著陸幽幽的樣子。
“不幹什麼。就是給你看看我用嘴巴咬出來的圖案。”說著陸幽幽的嘴巴就一口咬住了白木的胳膊。
“啊——這次不痛唉。”白木叫了一聲之後,感覺不對勁就喃喃的說道。
“當然不會痛我又沒有用力。是你的心理作用。”陸幽幽笑了笑用手抹了一把口水。
“我還沒有洗澡那。你就上嘴巴。不怕得病啊?”白木看著陸幽幽笑著說道。
“得病。我才不怕哪。我已經咬了一口了。也不怕再多要幾口了。”陸幽幽說著又要把白木的胳膊往嘴巴裏麵塞。被白木使勁的收了回來。
“怎麼了?害怕了?”陸幽幽看到白木的樣子笑了起來。
“不是。我害怕你?開玩笑。”白木臉上冷笑的說道。
“是嗎?不怕的話往後躲什麼?是不是怕我在咬你啊?”陸幽幽說著。露出自己的小虎牙,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像是在向著白木示威一樣。
“我才不怕那?不就是咬兩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白木的臉色有點奇怪的說道。
“是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讓我在咬兩口好了。”說著陸幽幽又要拉白木的手過來。卻被白木抱的緊緊的。動都不動。
“還說不怕。不怕的話就把手拿開。不忍的話我可是會笑話你的。”陸幽幽看到白木的樣子笑著說道。
“笑話我?又沒有別人看到。”白木完全不在乎。像是現在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真的嗎?要是這樣的話?”說著陸幽幽把手機拿了出來。對著白木就是一通的亂拍。
“你做什麼?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白木被陸幽幽的閃光燈山的有點迷糊了。
“是嗎?肖像權?你去告我啊?要是問題來的話我就說是你先騷擾我的。你看他自己的沒有穿衣服。還被我咬了一口。”陸幽幽說著指著相機裏麵的相片笑了起來。
“算你狠。”白木徹底的無語了。
“我狠嗎?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恨啊?”陸幽幽這個時候了還要問這樣的問題。像是在提醒白木不要忘記他的存在一樣。
“是啊。要是我吃人的話。我就把你給吃掉。那樣的話就不會再有人在我的耳邊說著說那了。”白木看著陸幽幽說道。
“是嗎?我倒是覺得要是沒有我的話你會很無聊的。”陸幽幽看著躺在自己麵前的白馬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身上這兒印子,要是消不掉的話我才找你算賬哪。”白木說著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看著陸幽幽說道。
“想怎麼樣啊?難道還要我負責啊?”陸幽幽看著白木的樣子覺得原來不光是自己這樣的幼稚,原來白木比自己還要有之的不知道多少倍。
“對啊。當然是要你負責的。不然的話我不就太虧了。”白木也不知道是怎麼算賬的。自己有虧在什麼地方。
“你說你虧了。說說你都虧在什麼地方了。”陸幽幽也覺得白木說話有點奇怪。就用給家奇怪而且好奇的眼神看著白木。
“就是你咬我了。我也要咬你一口。我要你還回來。”白木笑著說道。完全的沒有考慮性別的不同。
“要我一口?咬我哪裏啊?”陸幽幽倒是覺得而奇怪了看著白木笑著說道。
“咬哪裏和我還沒有確定。不過你要我咬我哪裏我就咬你哪裏。”白木說完還滿心的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