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幽仰頭看著藍色的天空。白天的藍色現在已經不在了。星像是一枚枚的棋子一樣灑落在上麵。不斷的閃爍著光芒。似乎是在對陸幽幽說話一樣。不過現在的陸幽幽可沒有什麼心情去想它們在說什麼。因為現在陸幽幽很困擾的事情就是躺在旁邊的這個家夥。
想著,陸幽幽轉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一邊的白馬。覺得這樣看他的側臉還是很漂亮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他之後心裏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自己又回到了從前一樣。可是在自己麵前的畢竟不是安智,而是一個和安智長得極其相似的白木。
陸幽幽還記得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真個身體都凝結住了。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安智在自己的麵前,還是自己眼花了,現在陸幽幽明白為什麼了。因為在自己的心底真的是有一個位置。在上麵的人恰恰就是安智。而自己卻不知道。最起碼在看到白木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裏麵的時候自己是不明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木像是感覺到了陸幽幽的眼神,也轉臉看一眼陸幽幽。微微的笑了笑。陸幽幽立馬把自己的眼神又轉向了天空。看著天邊的星閑著自己心裏的事情。覺得身邊的這個家夥為什麼老是有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真的好奇怪。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啊?”陸幽幽忍不住了。看著天空輕聲的問道。似乎是害怕把挺空的寧靜打破一樣。
“怎麼了?有問題嗎?”白木也不看陸幽幽。自顧自的看著天空。像是覺得陸幽幽的問題很無聊一樣。
“沒有,就是舉得你很奇怪。為什麼你要和某個人長得一樣。”陸幽幽歎了一口氣。像是有想到了什麼一樣。
“和誰啊?”白木在心裏偷笑著,雖然知道陸幽幽說的是誰,不過還是很認真的開玩笑的說著。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有不管你什麼事。不知道的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免得到時候上了你的心之後。你在回過頭來數落我。到時候我可是有冤沒處說。”陸幽幽微微的笑了笑。把手臂一伸,搭在了白木的胸膛上麵,還悠然自得的恨起了小曲,很是得意。
“把手哪裏。不知道這樣呼吸會很困難啊?”白木沒好氣的說道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陸幽幽。
“這樣的話你還好意思說出來?我不就是壓了一直胳膊嗎,要是以後你搬點東西什麼的不是要死了。”陸幽幽毫不示弱的說道。這樣的事情陸幽幽夜市不會示弱了。這樣的玩笑也是陸幽幽開得起的。不過這次有點失算了。
“因為你放的不是地方。”白木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看了陸幽幽一樣。
“為什麼啊?”陸幽幽坐了起來。回著頭看著白木。像是在看是什麼情況。
“因為你壓在我的心上了。”白木笑了笑說道。依舊躺在地板上麵。
“去你的。我要睡覺去了。不和你瞎扯了。”陸幽幽說著站了起來。低頭看看還躺在自己腳邊的白木。
“睡覺?那我該睡在那裏啊?”白木把這個問題丟給了陸幽幽。因為現在是在她的家裏。也是要看看陸幽幽的決定,這可是至關重要的,因為這關係到自己能不能以後脫身。
“這個?你想誰那裏啊?”陸幽幽有這個球丟了回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白木。
“這個我怎麼知道。這裏是你的家,我說了有不算數。”白木笑著說道。似乎是在給陸幽幽一個台階一樣,不過陸幽幽可是不買賬的。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你要是不知道的話你就雖在這裏好了。看你的樣子也很舒服的。”
“你真是太沒有良心了。讓我睡在這裏?真是太慘無人道了。”白木聽到陸幽幽的話之後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啊?我倒是覺得我現在已經很仁慈了。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看到我很慘無人道啊?”陸幽幽把百米的話有回敬給了白木。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者晚上應該睡在什麼地方的問題,完全不關心時間在慢慢的路試。等到陸幽幽已經開始嗬欠連天的時候,兩個人才意識到真的是應該睡覺的時候了。不剛才大量的消耗口水之後睡到不想動了。本來站起來的陸幽幽也又坐在了地上。現在是和白木頭對頭的躺在了地板上麵。這次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天花板。
“你到底決定了沒有。我睡在那裏啊?”白木閉著眼睛說道。不過等了幾秒鍾之後完全沒有回答,正打算再問一句的時候耳邊回想起來的確是陸幽幽輕微的呼嚕聲。白木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著陸幽幽閉著的眼睛。均勻的呼吸。白木看了一會想再她的笑臉上麵來一下。當然不是用嘴巴。是用手,竟然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睡覺。真是太沒有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