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抓住薑小白的黑棋,不知道啥原因,竟然直接繞過了薑小白,衝著堇千樺的車跑了過去。
尾崎零已經跑到了堇千樺車子前麵,堇千樺打開車門,雪白的狐狸尾巴將豹子形狀的尾崎零卷進了車內,然後,豪車滑出個優美的弧度,倒退幾米,接著掉頭,朝著來路開走了,揚起一路塵埃。
黑棋沒有理會被他遠遠落下的薑小白,追著堇千樺的車去了好遠好遠。
“叔——”薑小白在車子後麵撕心裂肺的大喊“哎——叔,還有我呢!”汽車揚起的塵土,嗆了他一嘴巴灰“咳咳……”
眼看著堇千樺的車越開越遠,薑小白苦b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堇千樺的電話,哭著說道:“叔,你別走,我還沒上車呢……”
“我隻答應救下小豹子,你自己想辦法脫身吧!”說完之後,堇千樺的手機就掛了。
去追堇千樺車子的黑棋也吃了一鼻子的灰,到底還是沒追住,看著堇千樺跑遠的車,氣憤的揮出一記拳頭砸向路邊的大樹,碗口粗的大樹應聲而倒,薑小白嚇了一跳。
看他那模樣,不像是逃跑了人質,倒像是他老婆與人私奔了。
回過身來,看到落在身後的薑小白。黑棋氣勢洶洶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薑小白嚇得渾身發抖,小腿發顫,舌頭打結,緊張兮兮的看著一點點逼近的黑棋 “黑……黑棋哥,這個事是個誤會……我那個啥……”
黑棋一米八的身高,體型魁梧,走過來好像是一座大山。因為是夏天的原因,穿的很少,袖子抹了起來,露出胳膊上那塊鐵也是的肱二頭肌。
就是這麼個怪物一點點逼近薑小白,如果不是身體已經嚇得不聽使喚,他說不定已經下跪磕頭求饒了。
一邊身體害怕的發抖,一邊心裏埋怨他叔:堇千樺你這個沒義氣的,好歹我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侄子是吧,就算是一條哈巴狗,這麼多年也有感情了,你tm就這麼無情把我丟在虎口給黑棋打牙祭了?
黑棋走到薑小白身旁,朝著他舉起手臂。
薑小白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了,很識時務的“普通”一聲,雙膝跪地,開始求饒。“黑棋大哥,我錯了,您饒了我這一次吧!”(薑小白:別跟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這種話,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我薑小白是人,關鍵時候,保命要緊!)
“這是什麼話?”黑棋提著薑小白的衣領,像是捏著一直小貓崽的脖子,提到了半空。
薑小白心驚膽戰的站著,佝僂著腰,四肢哆嗦,牙齒打顫,脖子好像是打了石膏怎麼也轉不過去“黑……黑棋哥……”這難道是要準備算賬了?是要剁手還是跺腳都行,給我留條小命就成!
黑棋拍了拍薑小白瘦瘦小小的肩膀,老虎大力掌,力拔山河,氣衝鬥牛,薑小白感覺二百斤白麵的重量壓在肩膀上了。黑棋在薑小白的耳邊嗬嗬笑了兩聲,薑小白就感覺是死神開車來接自己了:“小兄弟,告訴我,你和那個堇千樺是什麼關係?”
“你問我叔?”薑小白腦袋沒轉過彎來,一臉膽怯,僵硬的脖子咯咯咯的轉過去,看著黑棋“你問我叔幹什麼?”
“原來你是他侄子?”提到堇千樺,黑棋對薑小白的態度好了一點,笑的大方熱情,這些薑小白心裏嘀咕,難不成他失憶忘了自己救走尾崎零的事了?
“你既然是堇千樺的侄子,也就是我黑棋的侄子!”黑棋的老虎大力掌拍著薑小白營養不良的小肩膀,笑的別提多熱情了“既然咱們都是自己人,剛才你放走尾崎零那小混蛋的事,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得幫叔我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