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擎看著燭火下,趙紅袖那姣好的容顏,肌膚勝雪,美不勝收,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而且,趙紅袖一舉一動都牽引著他的心,信任的天秤也隨之往趙紅袖這邊傾倒了幾分。
“既然如此,那等本王的弟妹搬入府上禮佛期間,就由著你照料,也讓本王知道,你的決心!”
趙紅袖笑著應答:“謝王爺賞識!”
“時候不早了,隨本王回墨竹苑吧!”歐陽擎的一顆心,早已安耐不住。
趙紅袖微笑答應:“是,不過王爺不等卓大人接輔政王妃回來嗎?”
歐陽擎三兩步走上前,抬手扶起了趙紅袖,臉上布滿了笑容:“等她哪有和美人你共度良宵重要!”話音落下,歐陽擎直接大手一抬,攔腰橫抱起趙紅袖,紅光滿麵的往後院方向走去。
……
輔政王府。
歐陽靖下了馬車,回頭淡漠的看向跟來的卓遠威,道:“這麼晚,輔政王妃可能歇下了,準備收拾要一會時間,勞煩卓大人在門口等會!”
卓遠威恭敬答應:“下官知會!”
歐陽靖便頭也不回的跨進了王府,神色匆匆的朝著後院奔去。
在前院等候歐陽靖的管家亦是他的心腹老韓,瞧見歐陽靖臉色不佳,跟上前問道:“王爺,可是出了什麼事?”
這麼晚,歐陽擎三次請過府敘話,還就要歐陽靖一個人過去,就算帶了小廝也都是侯在王府外麵,著實讓人擔憂。
歐陽靖扭頭看了一眼老韓,沉聲吩咐:“你立即前往茶樓,想方設法傳消息給他,本王要護送母妃前往王叔府上小住一陣子,這段時日,府上一切事宜你切記要打點好!”
老韓麵色驟冷,不可思議道:“什麼?你和娘娘要去攝政王府住下,那豈不是進了賊窩?”
歐陽靖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這一次,趙紅袖背叛了秦淨之,可真是害慘了他。
可他已經選擇了秦淨之,而且歐陽擎才是當年害死父王的人,殺父之仇不同戴天,他這麼多忍辱吞生已經快要到結尾了,怎麼能因為最後這一小坎而放棄。
所以,哪怕攝政王府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過去。
老韓擔憂不已,提出一條建議:“王爺,要不還是我替您護送網王妃去攝政王府吧,如若你們母子二人都出了事,老奴我日後如何去九泉麵前老王爺……”
歐陽靖搖頭否決:“不妥,那樣的話歐陽擎的人還會死盯著本王和咱們王府,就當是臥薪嚐膽吧!”
他的心裏也默默念叨,但願秦淨之能掙出一片光明前程,那樣他也算熬到頭了。
老韓沒有說話,他心裏深知歐陽靖母子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如今不賭一把,怕是日後的日子會更煎熬,所以現下唯有好好配合秦淨之,迎來那一天的到來。
後院裏,輔政王妃翟素也未歇下,坐在軟榻上一邊刺繡,一邊探望著窗外。
當她瞧見歐陽靖麵色凝重的踏進屋中的時候,心中一沉。
歐陽靖快步走上前,直接掀開長衫跪在了翟素的軟榻前,心痛啟口:“母妃在上,請恕兒子不孝!”
翟素一愣,忙起身下榻,扶起了歐陽靖。
“你這傻孩子,好端端怎麼這麼說話,可是歐陽擎為難了你?”
歐陽靖微微點頭,起身目光沉重的看向翟素:“母妃,王叔懷疑我們,找個借口提出讓你去他府上禮佛,實則就是想要挾於兒子,為了讓他打消疑慮,不擾亂計劃,兒子答應了,請母妃饒恕兒子此舉不孝之行!”
翟素聞言,故作輕鬆一笑:“我當是什麼事,叫你這麼大動幹戈,不就是去他府上住幾日麼,母妃去便是,反正老骨頭一把了,他歐陽擎還能怎麼我不成,那怕是要叫天下人笑話!”
歐陽靖又道:“我與你一起!”
翟素聞言,剛想勸言,就被歐陽靖搶先開口:“母後不必顧慮,兒子去是有道理的,並非隻是為了陪母妃,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相信歐陽擎也無法栽贓到咱們母子身上,咱們倒是能夠擇得幹淨,還能反盯著他的動向!”
翟素思慮了一會後,微微歎息了一口氣:“但願能成功吧,不過靖兒,母妃還想勸說你一句,不該想的不要想,別忘記當初太後是怎們救下咱們母子,給你父王體麵安葬,這些年咱們明麵上在歐陽擎的手下討生活,實則還是在太後的照顧下安然度日,你可記清楚了!”
歐陽靖淡然一笑,抬眸看向翟素:“母妃,你還不知兒子的心麼,兒子就希望這些事結束後,請封一處風景如畫的封地,帶您遊走大好河山,當個閑散王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