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淨之下令,趙紅袖和武辭一起上的話,再加上林小楨帶來的男人,她可能還真不能活著離去。
青葙緊緊蹙起眉梢,看著麵前的幾個人,又看向林小楨,冷冷一笑。
“不讓我活著離開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計劃弄死你的時候,我就沒想過還能多活!”
林小楨瞧著青葙絲毫不懼怕的架勢,微挑眉梢道:“看樣子你已經無懼生死了,既然如此,那便不能便宜了你,死是解脫,活著才痛苦呢!”
青葙一愣,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小楨勾唇得意一笑:“你難道沒有感覺到,現在身上四處都開始發麻發癢了嗎?”
話音才落,青葙立即變了臉色,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青筋暴起的架勢,立即就感覺到了手腳開始發癢,過一會又開始發麻,漸漸身上其他各處都有了反應。
林小楨繼續道:“這種狀況不會持續多久,因為馬上你渾身都會麻痹,再潰爛,不過你感覺不到痛苦,隻有等到渾身潰爛流膿的時候,你麻痹的症狀就會消失,到時候你會疼的生不如死,偏偏,你無力尋死,我也不會讓你輕易死掉!”
青葙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瞳孔都開始緊縮,她有些哆嗦著開口:“你,你什麼時候給我下毒的?”
林小楨促狹一笑,眯起了危險的雙眸:“我才不要告訴你,總之,你現在就開始等死吧,記住了,算計我,和我在乎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林小楨抬頭看向秦淨之:“淨之,我解決完了,我們走吧!”
秦淨之神情淡漠的看了一眼青葙,然後點頭答應:“好,我們回家!”
二個人作勢轉身,戰常勝緊跟其後,準備離去。
青葙腿下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趙紅袖見狀,立即衝到了林小楨秦淨之他們的麵前跪下了。
“主人,饒了青葙吧,我替她和夫人道歉,求求你們了,青葙年紀還小,她就是一時糊塗啊……”
此時的青葙,已經被林小楨所描述的狀況嚇得完全沒了先前的狂妄之色。
趙紅袖如此求饒,她瞧見後,心中感動不已,心裏卻愈發的恨毒了林小楨。
秦淨之和林小楨毫無反應,趙紅袖立即給武辭使了眼色。
武辭猶豫了片刻後,走上前去,看向秦淨之跪在了地上。
“主人,雖說您決定的事情,我們無權幹涉,但是,青葙當年是您救下來,培養訓練至今,她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懇請主人能饒她一命!”
秦淨之淡漠的看著麵前的二人,幽緩啟口:“她已經不是我的屬下,所以我做不了主!”
趙紅袖和武辭聞言,立即看向了林小楨,二個人異口同聲道:“懇求夫人饒恕青葙一命!”
林小楨忍不住咋舌一聲:“嘖,你們關係可真夠好的,一而再的求情,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朋友,差點要了我的命,現在事跡敗露了,她隻不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們卻要我這個受害者寬恕?”
趙紅袖和武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林小楨,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林小楨指著自己,道:“若不是我早有準備,那現在死的就是我了,我的命難道就不重要了?她雖然沒有成功,可這次饒恕過她,能確保以後不會再犯嗎?”
趙紅袖立即保證:“能,我保證她日後再也不敢傷害夫人您了,求夫人您網開一麵!”
林小楨瞧著趙紅袖,麵色驟冷,挑眉反問:“你保證?你保證有什麼用?我死了,你來給我陪葬嗎?”
趙紅袖麵色一怔,狠了狠心道:“好,若是青葙再敢行凶,一切行為我來負責,若您有事,我以死賠罪!”
“嗬,要你死有什麼用,我又不能複活,我這個人一向難以相信別人,隻信自己,隻要青葙不再做傷天害理之事,她是不會死的,今日之果,就當是對她的懲罰罷了!”
說完,林小楨懶得再多廢話,拉著秦淨之繞開了趙紅袖他們,便下山去了。
趙紅袖死死的攥起拳頭,精美修長的指甲直接嵌入掌心,不多時便滲出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她的心裏,此時也恨毒了林小楨。
該死的,既然早就不給機會,又何必承受她一跪?
戰常勝緊緊跟隨林小楨他們下山,走了好半天,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趙紅袖,然後離去。
山頂剩下了趙紅袖他們幾個人,武辭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站起身瞧著癱倒在地上的青葙,建議一句:“紅袖,咱還是帶著青葙回城裏找個地方給她住下吧,解毒的事情,回頭再找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