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歡迎,王爺敬請自便,就是別耍官威嚇壞了我家裏人就好!”林小楨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放心,本王微服私訪,自然會注意分寸!”朱翊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淨之,然後開始吃早飯。
林小楨看著影子和魂魄站在一旁,招呼道:“你們應該也沒吃吧,快坐下一起吃!”
二人一愣,朱翊已經喊道:“都愣著做什麼,小幀叫你們一起吃飯呢!”
影子和魂魄立即半跪在地,異口同聲道:“屬下不敢!”
林小楨見狀,立即起身拉著兩個人道:“快吃飯,同樣都是人,幹嘛分三六九等!”
朱翊聽著林小楨的話,滿是欣賞,嘴角高高翹起。
或許,他知道自己著迷林小楨什麼了,打破世俗的思想,和有趣善良的靈魂。
影子和魂魄還有些猶豫,朱翊直接沉聲道:“本王命令你們一同吃早飯,你們敢不聽?”
二人差點都快哭了,卻又不得不順從朱翊,如坐針氈般的坐在了石桌邊,開始低頭悶聲吃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吃完,立即放下碗筷站在了一旁。
“嘖嘖,你們吃的真快!”林小楨驚訝的讚歎一句。
朱翊看向影子和魂魄,知道他們這是礙於主仆身份,才吃這麼快,也就不為難他們,道:“沒什麼事了,你們退下!”
“是!”影子和魂魄立即走出了院外,如釋重負。
秦淨之一直看著書,等到他們吃好早飯了,便起身收起碗筷,一言不發的去廚房棚子裏麵忙活。
林小楨吃飽了,起身去了後院拿藥草開始碾藥曝曬,兩個人完全沒覺得多了朱翊,會覺得不自在。
朱翊瞧著林小楨去了後院,快步走到了秦淨之的身旁,說道:“秦淨之,我們打個賭如何?”
秦淨之看都不看朱翊,問道:“什麼賭?”
“賭這一次去掃平青孤山山寨,我們同時失蹤,林小楨會先找我,還是找你如何?”
秦淨之聞言,淡淡瞥了一眼朱翊,輕吐二字:“不賭!”
“你不敢?”朱翊挑眉問道,眸中布滿挑釁。
秦淨之輕笑道:“並非不敢,而是我從不拿小幀當賭約!”
“你是害怕,她先找我的人是我吧?”朱翊繼續刺激秦淨之。
秦淨之卻將洗好的碗筷放在一旁,然後拿著幹淨的布巾擦了擦手,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我怕你輸得太慘!”
說完,秦淨之轉身優雅的朝著石桌走去。
頓時氣得朱翊一蹦三尺高,緊追著秦淨之問道:“那你這話的意思是答應賭約了?”
秦淨之沒有回答。
這個時候,林小楨拿著藥草筐子和工具從堂屋走出來,瞧著兩個人好奇問道:“你倆說啥呢?”
朱翊立即勾著秦淨之的肩膀,笑道:“敘舊!”
秦淨之低頭瞥了一眼,立即閃身躲開了朱翊的胳膊。
朱翊一個趔趄差點摔到了,他立即改扶著桌子,以免尷尬了。
林小楨瞧著兩個人奇怪的模樣,沒有理會,蹲在地上開始折騰自己那一堆草藥和瓶瓶罐罐。
朱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淨之後,坐在了一旁,瞧著林小楨的一舉一動,心裏十分舒暢,而且這次他要看個夠。
秦淨之見狀,微擰眉梢,隨後放下書籍,走上前蹲下,伸出手,林小楨就很配合的給工具給他,而秦淨之又分得清藥草,和林小楨配合的天衣無縫。
朱翊咬了咬牙,氣的不輕,卻恨自己不懂藥草,上去幫忙隻會落得笑話,索性起身去了後院,發現自己住的房間還保持原樣,關門呼呼大睡了。
傍晚時分。
秦觀月和秦明風他們回家,瞧著門口的馬車,有些好奇。
一走進院子,秦觀月就看著在廚房裏忙活的秦淨之林小楨問道:“外麵多了一輛馬車是誰的?咱家來客人了嗎?”
林小楨沒好氣的解釋了一句:“朱翊辦公務,路過此處,歇腳幾天!”
“啊?朱公子來了,你們咋不早說,我們也好早點回來迎接朱公子,準備像樣的晚飯啊!”秦觀月如臨貴客的架勢,看向堂屋裏也沒人啊,扭頭問道他們:“朱公子人呢?”
林小楨輕聲一笑:“好了,大哥,朱翊又不是外人,你們隻當他是朋友對待就好了,不過上午來了吃過飯就回屋睡覺了,到現在還沒醒呢,估計趕路累了!”
秦觀月有板有眼道:“那怎麼說,人家也是皇親貴胄,當朝親王,可不能怠慢了,不然他一個不爽,就治罪咱家招待不周,那可就不好了,你和淨之也要注意分寸,知不知道?”
瞧著秦觀月一腦子的迂腐思想,林小楨也就沒多說了。
吃晚飯的時候,秦觀月執意要去叫朱翊起床吃飯,朱翊不情願的打著哈欠起床,然後和他們一起吃晚飯,吃過後,洗洗之後又回屋倒頭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