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玨的照片就已經夠有說服力了,如今黎楚楚的極力隱瞞和慌亂更加證實了陳玨的說辭。
陳玨輕蔑的看著顧霆軒黑沉的臉:“我是誰並不重要。”陳玨心裏是崩潰的,他的任務不是自我介紹,他是要幫他的小少爺救回他的小心肝,不舒服那你就去找我家小少爺。
“我雖不在京都長大,可是京都的一些陳年舊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比如已經逝去的黎夫人,比如那塊玉石......我知道的可多了去了。”陳玨死不要臉的笑著看著黎承華滿臉震驚錯愕的樣子,還有林文芳閃躲的用眼神。
“各位來賓,想必你們一定聽說過黎老先生吧,那個老人可是一生正派啊,在臨死前將黎氏企業交給黎洛了,隻不過念在那時候黎洛年小無知,所以交由自己的兒子代管,聽清楚了是代管,可如今他們竟然霸占著黎氏企業,還把黎洛逐出家門。他們珠光寶氣,鳩占鵲巢,卻把真正的黎氏繼承人趕了出去,我活了這麼久,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比他們更不要臉的。
陳玨不顧他們鐵青的臉繼續道:“黎老先生,那麼的不信任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比如所娶了不該娶的人......”
陳玨意味深長的看著林文芳說到。
可是那聲音卻像針一樣狠狠的紮進了林文芳的心裏,這是她扶正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扶正以來就幾乎沒有人再提過這樣的事情,而如今卻被人硬生生的當眾撕開,她心裏恨極了黎洛,一定似乎黎洛和這個男人合起夥來鬧的。
原本安靜的客廳開始竊竊私語,黎承華憤怒的臉扭曲著:“你胡說八道。”轉而看向讓他厭惡的女兒,那聲音就像要殺了黎洛般:“黎洛,你從哪裏帶來的男人。”
陳玨更加的無辜,一副欠扁的笑臉到:“我說黎先生,你這樣對待黎洛,你有沒有夢見你那個逝去的妻子啊,她有沒有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的女兒啊。”
陳玨心裏瘋狂的想著,這才是他家小少爺想要看到的,也是最想問的。
黎承華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臉色慘白幸好林文芳扶著他,這件事多久都沒人提過了。
這幾十年裏來往的客戶都知道林文芳這個黎家夫人,卻不知道黎洛母親的身份,來往的都隻見過林文芳,至於黎洛母親誰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如果陳玨說的是事實,那麼這些比照片更加的真實有料,那麼他們這一家子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而顧家嫌貧愛富,貪圖榮華富貴,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到底是誰?”黎承華顯然已經承受不住了,手顫抖的指著陳玨說到。
陳玨根本就不搭理黎承華繼續道:“你們也知道黎家的二女兒克死了自己的母親,不是因為淘氣被迫不出門,試想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她能毀了整個世界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其中更是另有原因。”
“而且黎家的真正的夫人傳聞說是難產而死,可是如果真的是難產,那麼女兒可能就是保不住啊,為什麼孩子都生下來了,醫生就那麼的廢物嗎?連一個難產孩子生下來的產婦都救不活,都是豪門中人想想就知道了。”
“大家也知道,黎先生在和現任結婚的時候女兒都已經五歲了吧,這麼說更是另有隱情啊。”陳玨毫不客氣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