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逸風的手包的就像是粽子一樣,白影月的心就像是被割了一樣:“兒子,你告訴媽是不是赫連宸楓做的,你說是媽就......”
忽然厲逸風大吼到,眼睛呈現出惶恐的樣子:“媽,我說了不是他,別問求你別問了,我都說了不是他。”厲逸風想到今晚的場景,他隻覺得不是雨雪冰冷,而是赫連宸楓的眼神,赫連宸楓的氣場。
白影月的話被厲逸風打斷,同時她的心裏更加的確定是赫連宸楓做的,她不會放過這小雜種的,當年她的大意讓他活了下來,而且那個時候赫連錦柔就像是開了掛似的,她怎麼邀請都不去,最讓她憤恨的是等她知道赫連宸楓出生的時候,原來赫連錦柔早就被赫連家的人安排到了國外。
厲逸風的反應讓白影月的心咚咚的跳著,自己從小到大什麼都不怕的兒子竟然讓赫連宸楓給整成了這樣,白影月豈能甘心,或者說作為一個母親誰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逸風,你告訴媽,媽給你出氣。”
其實白影月的心裏還在打著算盤,厲程楊已經被他們給弄殘了,就差一個赫連宸楓了,把他弄死或者弄殘那麼厲家就是她的兒子們了。
厲逸風掙紮著掙脫白影月的手:“媽,我說了別問了,我什麼都不想說,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厲逸風驚悚的向後退去,眼睛期待的看著厲鋒沂小心翼翼的問道:“爸爸,如果真的是赫連宸楓,你真的會為我做主嗎?會保護我嗎?”
厲逸風的眼神讓厲鋒沂心裏一陣酸澀的疼痛,他的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當然,隻要是他,爸爸會為你主持公道的。”厲鋒沂斬釘截鐵的說到。
厲鋒沂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告訴爸爸,是不是你那忤逆的四弟!”厲鋒沂的心很掙紮,如果真的是他,他要怎麼辦?真的要將這個虧欠了最多的兒子送上法庭嗎?
厲家兄弟相互殘殺的場景真的要在眾人麵前演示嗎?厲鋒沂婚內出軌被人戳了一輩子脊梁骨,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他真的活到了盡頭,他是真的要被人指著說,手足相殘,教子無方。
厲逸風說到:“爸,那你把赫連宸楓的股份給我,當成補償。”厲逸風眼睛定定的看著厲鋒沂,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對赫連宸楓做什麼,可是並不代表他不會禍水東引,而且這也是赫連宸楓該給他的,他把他打成這樣,什麼都不計較就這麼過了也不是他厲逸風的作風。
白影月聽後眼睛瞪大了:“老頭子,你還給赫連宸楓股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他不是厲家的人,他姓赫連。”
厲鋒沂已經煩透了:“他姓赫連,可是也入了厲家的族譜。”厲鋒沂的話讓白影月心裏不情願可還是閉嘴了。
病房裏氣氛變得僵硬,厲逸風淡淡的說到:“我想要休息了,你們回去吧。”隨後看向厲鋒沂:“爸爸,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看著厲逸風佝僂著躺下,無奈厲鋒沂帶著白影月走出病房,白影月氣憤的說到:“鋒沂,你也看到了赫連宸楓是有多狠辣,同為手足他怎麼下得了手,他就是一個混黑社會的,一個長歪了的野種。一定要報警不能放了他。”白影月現在是一心都想讓赫連宸楓坐牢,隻是赫連錦柔最疼愛的兒子,如果赫連宸楓坐牢了,那麼赫連錦柔就抬不起頭來。
白影月的心裏是一直嫉妒著赫連錦柔,嫉妒她當年的美麗,嫉妒她是赫連家最寵愛的公主,要什麼有什麼,而她隻能是一個仰人鼻息,依靠赫連家的白家小姐,一個赫連家的旁係,靠著赫連家才會站在貴族圈裏的白家小姐。
當年她橫刀奪愛,多少人在背後戳她的脊梁骨,說她是破壞人家婚姻的小三,二十多年來赫連家和白家斷絕了來往,家族裏人多嘴雜的她的事情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翻譯出來了。
可就算她當年成功的將赫連錦柔踢出了厲鋒沂妻子的位置,她坐穩了厲家太太的位置,如今經常在電視上看到赫連錦柔溫柔的臉,受著粉絲們的寵愛和追捧,她就如同年少時的驕傲的孔雀一樣,即便離婚了她也依舊萬眾矚目,這是她最嫉恨的。
如果她的兒子坐牢了,她還能保持著高冷的態度不聞不問嗎?有時候厲鋒沂也會看著赫連錦柔的演出發呆,每當她看到的時候她都很想把電視給砸了。
想到赫連錦柔的稱讚,天才的鋼琴家,最優雅的女性,她每天都活的有滋有味的,可是她呢,每天都要提防著厲鋒沂出軌,防止曆程揚奪權,本來她青春美麗的容貌在這幾十年的生活中變得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