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四月下旬,最近北方遊牧民族頻頻侵犯司馬王朝的領地,總是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攻打著,雖然並不會有多大影響,但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侵略,也讓人不得不防他們下一步會有怎樣的部署。
馨菲的兩個哥哥,原本打算趁邊關平和之時回來探探親,可以如今的形式,這回來探親的想法又該是泡湯了。據馨菲母親的交代,她的兄長已有幾個年頭不曾回來一起跟父母過年了,馨菲也想見見這兩位從不曾見過的兄長,隻是恐怕如今的願望也要押後了。
今夜天邊那彎明月也隻剩下一小半了,但仍是那麼的亮,並固執的照亮著,整個天空。馨菲身披一件披風,單薄的站於湖邊,抬頭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不自覺間,馨菲就把這句詞給念了出來,好似到了古代,馨菲的思緒也越來越古人化了。
“沒想到一彎明月,一汪湖水,就可以讓你有這麼多的感慨,為什麼你對我始終就沒一點情意?”突然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馨菲身後響起,馨菲驀然一轉身,卻見謹沐一身白衣,立於馨菲身後。在月光的照射下,不知是光線弱的原因還是怎麼,今天的謹沐沒了往日的嬉笑與狂妄,一臉的嚴肅,甚至是有點冷酷,就如第一次見他一般的神色,神聖而不容人侵犯。
“你怎麼在這裏?”這是馨菲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對啊,三更半夜的,自己在自家中賞月還情有可原,可是他呢,卻是跑到別人家來了,這又作何解釋。
“隻是想你了,來看看你。”聲音輕輕的,並沒有往日的調調,臉上也看不出有多大的變化。
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望著如此陌生的太子,馨菲心裏也是陣陣疑惑,隨即扯了扯披風,故意打了個冷戰。
“夜深寒冷,太子還是早些回宮歇息吧,免得感染了風寒…”話還沒說完,隻覺背後一陣溫熱,一個懷抱緊緊的抱住了自己,溫熱的氣息立即從背後傳了過來,直傳遍全身。
“我明天要出征了,就讓我抱一會好嗎?好冷。”謹沐靠在馨菲的肩上,在她耳旁輕輕的說著,溫熱的氣息從嘴裏一直傳到馨菲的全身,酥酥麻麻的。馨菲立時僵在了原地,不再動彈,任憑謹沐就這麼從背後抱著,原來叱吒風雲的太子也有如此的一麵。
馨菲並不是冷血,聽著太子如此的說著,先前對他的厭惡又減少了不少,便輕輕的轉過身,抬頭望向眼前的太子。除去白天的光環,除去他的太子身份,他其實也隻是一個男孩,對,隻是男孩,18、9歲的年紀,在馨菲的那個年代不也還是一個中學生嗎?那個年代的人可以無憂無慮的坐在教室讀書,而同樣的年齡,我們的太子早已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了多年。
早已忘記了自己對他的厭惡,此刻在她眼前的太子顯得是那般的純潔,不由自主的抬手撫摸著他的臉。細膩嫩滑,原來真是這麼的年輕,再用眼看向他的眼,深邃而柔情,一眼望不到邊。
謹沐顯然也被馨菲這一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不自在,雖然心裏是高興的,突然眼神一黯,雙手捧住馨菲的臉,重重的吻了上去。閉上眼,吸允著馨菲嘴裏的甘甜。
馨菲不知他竟會突然如此,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之時,太子已然用舌抵開她的貝齒,直直的深入她的嘴裏。正想與馨菲的舌頭糾纏時,冷不防被馨菲一口重重的咬下,突然舌尖鑽心的疼,立馬鬆開馨菲的嘴。捂著仍在麻木的嘴,怒瞪著馨菲,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