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菲消失的這幾天,雖然沒有向外泄露出去,可如遼軒、常胤等人還是知道的,遼軒早就派人去各地尋找,而常胤更是跑到慕容國國尋人去了。可遼軒等來的卻是,仍沒有公主下落的消息。就當遼軒要抓狂的時候,卻見馨菲與嵐清有說有笑的從外款款走了進來。遼軒見到馨菲後,心裏的那塊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也不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禮節不禮節了,當著嵐清的麵,便是抱住了馨菲。
“菲兒,你可回來了。”馨菲不知道遼軒會是如此,話說這一向冷靜,處事有條有理的遼軒會變成這樣,也著實讓馨菲嚇了一跳。
嵐清望著如此的遼軒,雖然心裏小有一些的不爽,但也不好太過明顯,便隻能是如此的站在一邊。馨菲輕拍了拍遼軒的背之後,幹咳了兩聲,便推開了遼軒。
“遼軒,好久不見,你可好啊?”馨菲覺得此刻氣氛相當曖昧,又有些尷尬,人一緊張就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隻好胡亂的編些東西出來,好解解這尷尬的氣氛。
“自然是不好,我的這顆心每天都為你牽掛著,每天都在擔心著你的安危,你說這是好還是不好?”遼軒完全把嵐清當成透明人在對付,也不管他在與不在場,就把這些本應在閨房說的話,給統統講了出來。
嵐清站在一旁,簡直是鬱悶到了極點,按道理人家夫妻之間這麼久沒見,說說情話也是理所當然的,可他卻不喜歡見到馨菲與別的男人這般親密。可自己如今的身份又是這般的尷尬,他能說什麼?他什麼都不能說,心仿若被人狠狠的割了幾刀,心裏也是難受得緊,看來此地不宜久留,既然不能看,那就躲吧。他嵐清反正是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裏,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反正隻要馨菲幸福,自己痛苦點又算得了什麼。
嵐清站在一旁幹咳了兩聲,而之前與馨菲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他是沒跟她說的,畢竟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何必讓自己難堪。望了望馨菲之後,默默的從她的身後退了出去。
遼軒又左右看了看馨菲,這才覺得馨菲沒事,就準備牽她往屋裏去,畢竟這外麵還是有些冷。馨菲忽然想到嵐清還在身邊,便是回頭向剛才嵐清站的地方望去,卻是早已不見了嵐清的蹤影。馨菲對嵐清的愧疚又多加了一層,嵐清處處這般維護自己,好幾次都是在自己有難之時挺身而出,而自己卻因為他的身份問題,而與之相逼,真是覺得自己欠揍的很。
院門口,嵐清剛走出馨菲的院門,謹沐便騎著一匹駿馬從遠處過來,謹沐見嵐清是從馨菲的院中出來,眼裏的妒火便騰的往上冒。於是便從馬上下來,徑直往嵐清的身前走來。他為了擔心馨菲的安危,不惜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如今人沒見到,還不知去向,問那遼軒,又不說去了哪裏,著實讓他惱火的緊。如今一聽到馨菲回府的消息,自己便連飯也顧不上吃了,騎著自己的坐騎便趕了過來。以為自己該是第一個見到馨菲吧,可不知這嵐清比自己還要積極,如今更是已經看完準備回府了。越想心裏越是不平衡,這心裏的不快活便是全寫在臉上了。
“喲,這不是嵐大人嗎?怎麼今日有空到我的府上來溜溜了?”謹沐心裏不爽,加之對嵐清又有些異樣的情緒,說的話自然是有些刺耳。而往往吃醋的時候講得話,又有些讓人覺得挺幼稚。嵐清原本還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可這剛才在裏麵心裏不爽的很,而這位爺擺明了也是來找茬的,既然如此,那我嵐清也來當回妒夫吧。
“原來是太子殿下,這裏明明是太女府,何時變成你的太子府了,據我所知太子府不應該是在那邊嗎?哪天喬遷過來了,也不通知一下下官,下官也好去賀喜啊!”嵐清臉不紅心不跳,損起人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倒把謹沐說的愣在了當場。謹沐很難想象,平時屁都很少放的嵐清,今日居然可以說出這麼傷人的話,自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哈哈…嵐大人真是會說笑,太女為我的妻,又何必分是她的府邸還是我的,我的不就是她的,她的不也就是我的,何況她的人都是我的,難道不是麼?嵐大人。”謹沐這時候完全有跟嵐清杠上的趨勢,見嵐清不退縮他也就不管什麼太子不太子了。反正他很少呆在朝廷,對於朝堂上的那些禮節,那些規矩自是不放在心上。多年在邊關呆著,養成了如今的這副習慣,說話從不扭捏,對嵐清亦是如此。嵐清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一想到那日他站在帳外,聽見帳內所發生的一切,而自己卻不能動分毫時,心就疼得厲害。哎!嵐清啊嵐清,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強出頭,硬是跟自己過不去,讓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再受一次創傷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