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菲正待上場好好跟那丫頭周璿一番,這皇上卻是自己轉身一臉怒意的望向了馨菲與離妃。
“離妃,她說的可是實話?”司馬龍陽語氣堅定,神情嚴肅,眼中閃著隱隱的怒意,離妃早就有些發軟了,如今見他如此,更是害怕的緊,腿一軟便是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皇上明鑒啊,臣妾一片好心,怎會想到會是如此,臣妾就算再大膽,也不可能傷害皇上的龍種啊!”離妃跪在地上,哭得稀裏嘩啦,司馬龍陽望了望離妃,覺得她說的也在理,但是這如今這丫頭說得也是沒錯啊,為今之計便是找到證據了。
“把晉妃喝的銀耳蓮子羹給朕拿來。”司馬龍陽一說,門口外的奴才們馬上就往外跑。
“不必了。”馨菲見奴才們都準備去找那所謂的證據,便是立馬站了出來。
“太子妃,這是何意?”司馬龍陽皺了皺眉,剛才那丫頭可是一並把她給說了進去的,他可沒忘記,再說這種後宮之事又豈是你能插手的。馨菲見司馬龍陽望自己的眼神不似先前般溫和,也猜到了,他此刻心裏的想法,但是馨菲卻沒表現得有多在意,微笑著走上前,朝門口處望了一眼,小倩那丫頭便低著頭走了進來,手裏拿的正是晉妃娘娘喝湯的碗。馨菲接過小倩的碗,轉身微笑著望著司馬龍陽。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證據?”司馬龍陽也不傻啊,這時候拿個碗出來不是證據才怪。馨菲點了點頭,把碗舉在眼前。
“皇上可以叫太醫驗驗這碗,看這湯是否有問題,雖然已經喝完了,但是仍殘留了一點。皇上如若不信,可叫晉妃身邊的宮女小七驗證一下,她當時有在場的。”馨菲又把碗遞到了小七的眼前,小七望著碗,朝司馬龍陽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那朕就依太子妃所說,把太醫叫上來。”不一會兒太醫便戰戰兢兢的走了上來,接過馨菲手裏的碗,左右看看了,先是拿鼻子聞了聞,而後便是拿手指在碗裏刮了一點剩餘的放進了嘴裏。太醫眉頭緊皺,神色越發的慌張起來,突然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稟皇上,這…這碗裏有藏紅花的氣味及味道,依微臣之見,隻怕娘娘是喝了這東西才導致有滑胎的跡象的。”太醫手舉著碗,戰戰兢兢的說道。司馬龍陽聽完太醫的訴述之後,龍顏大怒,朝離妃就是一頓暴喝。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害朕的骨肉,你是不是想被朕砍頭?”離妃早已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都不敢抬頭,嘴裏隻是碎碎的念著。
“臣妾冤枉請皇上明察。”
小綠此刻一臉笑意的站在離馨菲不遠的地方,見馨菲望向她,也不收回笑意,而且還把臉揚起老高。嘿!感情這妞還真以為她得勝了,尾巴翹天上了不成。
正待馨菲要說話時,小綠又收回了她的笑容,轉而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聲音輕如蚊蠅,對著司馬龍陽這般說道。
“稟皇上,這事隻怕不止離妃一人吧,想離妃娘娘平時也是賢淑達理,溫文爾雅,這如今會變成這般,隻怕是受了人家的蠱惑。”那丫頭一說完,把視線移到了馨菲的身上。馨菲身上的怒火騰的直往上冒,原本她還想該如何保住這丫頭的性命,又能把離妃救出來的,如今看來倒是自己多心了,這丫頭拖出去斬個十次都活該,這麼黑心,這麼用於心計。要是讓她得逞了,我馨菲豈不是白活了。
司馬龍陽此刻正是怒火中燒的時候,聽這丫頭一說,倒是正中他的下懷,畢竟這離妃平時是溫柔賢淑的很,要他突然相信她會這般,著實讓他有些不信。便是目光犀利的望向仍站在一邊的馨菲,馨菲也不顯得有多害怕,反正自己沒做過,你們有證據自己還有呢。
馨菲望向司馬龍陽笑了笑,走上前來,對司馬龍陽先是行了一禮,隨即把目光望向一旁的小綠,小綠此刻完全像變了個樣似的,見馨菲望向她,不但不躲避,反而瞪大眼睛回望她。可能她心裏想,人家一個皇妃都自身不保了,你一個區區的太子妃,廢了便是,隻是她可能沒查清馨菲的底細,她馨菲豈是隻一個太子妃的身份。
“父皇,您覺得兒臣與離妃會是那種幹傷天害理事情的人麼?”馨菲第一句話便是這樣問向了司馬龍陽,司馬龍陽正是氣頭上,拿眼斜了她一眼,便是把頭歪向了一邊。小綠見此,更是氣焰囂張了不少,倒把自己的身份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