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坐在座位上,邪異的看著癩子,“你...”
還沒等李風說話,癩子就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我一定洗心革麵,從新做人。”
癩子語無倫次的把他在看守所裏最愛掛嘴邊的話說了出來,看熱鬧的人雖然想樂,可卻沒有一個人樂的出來,因為...他們要是處在這個情況下,不一定比癩子好多少。
“大哥!我檢舉!這家夜總會的老板默許我這麼做的。”
癩子看到夜總會的老板在一旁看著,也不幫忙求情,當下心中怨毒的想道:你要是早點阻止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媽-的,臨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
“癩子!我草你媽!”
夜總會的老板本來還看著熱鬧,突然被一盆‘髒水’扣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即將會引來殺身之禍,怎能讓他不憤怒,當下失去理智的說道:
“癩子!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老子看你是個地痞,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你他媽這回居然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上!我他媽殺了你。”
李風就坐在那裏看著,癩子被好幾把十字弩頂在腦袋上,自然不敢亂動,看著夜總會老板越來越近,癩子也感覺到了害怕,連忙說道:“大哥!救我,我不想死啊!這一切都是這個永恒老板授意的。”
李風依然坐在那裏,沒有任何表示,人就是這樣,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總是想讓別人也遭受這種待遇,而那些被汙蔑的人,為了不禍及自身,通常都會......
“你他媽去死吧!老子砍死你。”
暗殺部成員抵在癩子腦袋上的十字弩已經收了回來,並不是放了癩子與這個老板火拚,而是這個老板已經把癩子砍死,癩子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而這個老板仿佛死亡的恐懼壓抑他達到了頂端,依然拿刀砍著癩子,這時李風出言阻止道:“行了!人都死了,你還砍什麼砍?來!坐下來陪我喝一杯。”
這名老板怒氣衝衝的扔了在地上拿起的西瓜刀,看了一眼邪笑的李風,頓時恐懼又把怒火壓了下去,顫抖的坐在李風的對麵。
“嗬嗬!永恒老板,鄭天琪!男,十八歲時,與幾名同夥,搶了天南市的銀行,分錢之後,又把同夥幹掉,隱姓埋名十三年,四年前開了這家永恒夜總會,不久前剛過了三十六歲的生日,我說的對嗎?”
李風說出的一番話,身後的寧寒等人嘴角露出了笑容,這才是真正的目的,隻不過...奪那個家夥是個插曲。
鄭天琪聽到李風的話,瞬間冷汗狂流,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強裝鎮定的掏出煙,給自己點上,又給李風一根,李風笑了笑,自然不會拒絕,鄭天琪歎了口氣說道:
“說吧!到底想怎麼樣,我認栽了。”
李風看著鄭天琪服軟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道:“你理解錯了,我可沒有找你麻煩的意思,隻不過...想跟你作筆交易,從今天開始,紈-絝-黨正式接手你的夜總會,負責你們的保衛工作,而你依然是這家店的老板,不過這家店要成為紈-絝-黨的總部,你意下如何?”
鄭天琪愣了愣,隨後連忙點頭,“沒問題!永恒的保衛工作,一直是我頭疼的事情,既然大哥想在這裏紮根,小弟自然歡迎。”
“NICE!很好!”
......
李家。
“大老婆!這個事你怎麼看?”
李風的大媽看了看請帖,有些疑惑,又有些了然的說道:“廖家的那個小丫頭去年也不是這幾天舉辦的生日宴會啊,這是怎麼回事呢?啊!我明白了,她不會是對咱們家的小風有什麼想法吧?”
李傲天哈哈大笑道:“寶貝!你猜對了,咱兒子給力,自然有女孩想接近他了,不過...這個廖家丫頭還不能說喜歡或者愛上了咱家小風,我估計,隻不過是正常男女之間有好感而已,嗯!咱們給小風準備準備!女孩子生日宴,請咱家小風,貌似是頭一次呢!”
頓時李傲天聯係到了國內頂尖設計師,為李風打造專屬的宴會服裝,而李風回到家之後,看到這個專屬服裝......
廖家。
“快點!快點!這裏掛上燈籠!對對...哎呀!大叔你能不能快點準備甜點需要的材料?一會我的朋友和...朋友就來了,真是的。”
看著廖小雅在家裏指手畫腳,忙裏忙外的,廖老爹和廖老媽都是苦笑的說道:“我說女兒啊!你的生日宴明天才開始呢!你今天這麼著急幹什麼?”
“...我...我...我就是著急嘛!萬一我的生日宴辦的不好,我的那些朋友又該笑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