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子元沒還是朝著許師妹的帳篷附近轉,要不讓弟子教訓他一下?”梁州嘴裏的許師妹就是前幾天商子元意欲非禮的女弟子。
梁州本身對那個女弟子有好感,現在其被商家人欺負能不怒麼?
“不行,暫時不要將矛盾擴大。”騰遠製止了徒弟的想法,不為別的,就是事情弄大了收不了場。
梁州也知道師父的為難之處,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打算再去安慰一下師妹。
商天鼎停止了修煉,算計了一下時間,決定回到家族子弟和騰龍閣駐紮的地方看看,然後再去血魅帝、血影帝和血殘帝那裏布置一下,半年的時間現在也過去將近一半了,再拖延下去容易誤了大事。
商天鼎用了幾天的時間,趕回了家族子弟和騰龍閣駐紮的峽穀裏,在其回到峽穀的時候,正趕上商家弟子和騰龍閣產生了最大的一次衝突。
上次商子元欲要非禮騰龍閣的弟子,因為商君涯不處理不了了之了,如果其接下來老老實實的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問題是這家夥色迷心竅,被商君涯訓斥、教訓了之後還不悔改,這又一次的闖進了騰龍閣許姓女弟子的帳篷。
這讓騰龍閣的人如何能忍得下去,要知道修煉之人都是血性方剛,雖然上邊有命令,但是這樣的事情也是無法繼續容忍,騰龍閣以梁州為首的弟子,群起圍攻將商子元打趴下了。
給商子元打趴下,這些人也沒有放人,而要前來解決事情的商君涯給出說法,要當麵處罰。
領回去處罰的話,騰龍閣的弟子都不信了,因為上次商君涯就沒處理。
商君涯氣的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宰了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奈何還是要處理。
商君涯是理智之人,上次沒處理是其故意而為,因為就是要讓騰龍閣的人知道誰才是主子,兩個是勢力在一起,一切是商家主導。
但是其萬萬想不到,自己警告過的兒子,竟然鬼迷心竅的又過去了,敲打別人一次就夠了,如果這次不處理,那麼跟騰龍閣的合作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就在其有些惱火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商天鼎回來了。
看見商天鼎,所有人都欠身見禮,同時不明白短短的時間商天鼎跟變了一個人樣,原來的商天鼎是不怒自威,一副天生的王者威勢。
但是現在不是了,回來之後的商天鼎,身上帶著一股逼人的煞氣,仿佛是一頭隨時噬人的魔獸一般。
“怎麼回事?”看著倒在地上有些狼狽的商子元,商天鼎心裏的殺意沸騰起來,商子元丟商家人的臉該死,而有人不給商家人麵子也該死。
“父親大人,是君涯沒處理好事情,讓父親失望了。”商君涯對眼前的父親有些怕,從心底的怕,不明白父親身上怎麼有這濃烈的煞氣。
“現在不要說那些,到底怎麼回事?”商天鼎雙眼裏紅光旋轉著。
“天鼎王,弟子是騰龍閣梁州,這件事讓我來說合適?”梁州拱手說道。
“你有跟本王說話的資格?騰遠你來說!”商天鼎袍袖一揮,一股勁氣朝著梁州衝去。
騰遠臉色一邊,身子到了梁州身前,將勁氣攔下,不過也退後了一步,心中大駭,不明白商天鼎袍袖一揮怎麼就有著強橫的攻擊力?
“是商子元非禮我騰龍閣的弟子,這是第二次,上一次君涯皇子就沒處理,接二連三的這麼做,恐怕會影響我們的合作。”騰遠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