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去捆上她們再說話,別一會藥性過了。”何華麟對著兒子說道。
“好,我先捆上了,在慢慢的收拾。”何白拿出了蛟筋,獰笑著來到了陳帆的身前,將其一雙手弄到了椅子背後緊緊的綁在一起,接著將雙腳也綁在椅子的腿上。
捆完了陳帆,何白有又將陳傾凝大字型的綁在了豪華的大椅子上。
商會會議室的椅子表麵是軟軟的棉墊,而下邊是堅硬無比的楠木。
將陳傾凝綁好了,何白拿出軟骨散,用指甲有彈進陳傾凝的嘴裏一些,“現在是夜裏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談事了,我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們,哈哈!”
何白現在很得意,因為一切都按著計劃發展著,甚至比計劃還好的多,因為比計劃還多了兩個女人,現在其對女人興趣很大,甚至連努力修煉的心都沒有了。
解決了陳傾凝,何白施展了一招道術,將一張椅子的四條腿斬了下來,然後獨臂拿起一條椅子腿,猛的用力一射,將其釘進了牆壁中。
“你不是不喜歡我麼,你不是喜歡林若麼?可到最後你還是我的。”何白將江思思的雙手並攏,一隻手抓著,一點憐惜之心也沒有的將江思思拖到了牆角下,拿出蛟筋將江思思的雙臂捆住,後提起來將其掛在牆壁上的椅子腿上,然後又綁了一下。
此時的江思思雙腳離地半尺被掛到了牆上。身軀無力,說話都費勁的江思思,隻能憤怒的看著何白,同時心裏的預感不好,因為知道何白要幹什麼。
何白並沒有就此完事,而是又將一條椅子腿,打進牆裏,抬起江思思的一條搭在了上邊。
“父親,我們求親的時候,他們江家不願意,一會她的一切徹底都是我的,那兩個女的父親喜歡哪個就上哪個,不過要再給我留一個,今天我要一箭雙雕,哈哈!”何白的心是徹底的扭曲了。
聽了何白的話,江思思心裏就指望著何華麟這個舅舅還能有一點人性,勸阻一下眼前的這個禽獸。
“嗯。”何華麟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喝著茶。
何華麟的一個嗯,使得江思思的心徹底涼了,因為何華麟不阻止,今夜自己就要慘遭毒手。因為何白說的不錯,現在天已經黑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而以陳帆在商會的威信,也沒人敢來隨意的打擾。
指望陳帆和陳傾凝麼?她們二人的命運跟自己是一樣的,因為自己的舅舅也是禽獸一個。
“你說你賤不賤?當初對你好的時候,你不願意,非要我這麼對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