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等我。”又向血狼洞走近了一點,魏小笙指著一塊石頭小聲對我說。
“好。”我舉著沾著他口水的小柳樹枝,像個白癡一樣躲在石頭後麵,不是我膽小如鼠,而是我怕被血狼發現我,影響營救蝶衣和程彩菲。
他見我躲好了,就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朝洞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回來,又折了很多樹枝,把我埋在了樹枝下麵:“這樣更不容易被發現了。”他這才放心走開。
我一頭細汗,想不到魏小笙白癡起來也很讓人頭疼的,用幾根樹枝就想把我藏起來,無語。
不過被他這樣一埋,我那渾身的胳膊腿兒都開始酸痛起來,想來,被血狼困住已經數個星期,血狼洞潮濕陰冷,又擔驚受怕,我已經很久沒有舒服地躺下過了。
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被一陣有節奏的腳步驚醒,睜眼看,差點暈倒,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朝著自己爛臉狠狠捏了兩把,痛得差點罵娘,這才清醒起來。
眼前是一排的天使,從血狼洞裏走出來,各個手裏舉著一根小樹枝,正小心翼翼地排成一隊在我眼前經過。
魏小笙在不遠的地方,閉著眼睛打坐,似乎在默念著什麼。
“怎麼回事?”我揪住一個小天使小聲地問。
“噓!”那個小天使伸著手指示意我小聲點:“不要打擾他做法。”他指著魏小笙。
“他在做什麼法?”我疑惑地看著他:“血狼不在山洞裏嗎?”
“他在做催眠術,血狼都被他催眠了,我們舉著樹枝離開,血狼不會發現我們的蹤跡。”小天使指著手裏的柳枝:“這上麵有他的施法。”
“他在每一根柳枝上都吐了口水?”我的額頭冒著細細的汗,這麼多小天使,他哪裏來的那麼多口水?真是個雷死人的道人,練的都是些什麼法術,這麼詭異。
等到幾百個天使都從血狼洞裏走了出來,魏小笙睜開了言,停止默念,一搖三晃走到我麵前,滿臉堆笑:“扶我回去,嘿嘿。”然後他一頭倒在我麵前,暈了過去。
誰能給我解釋下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我和其他幾個身體發育比較快的有力氣的小天使扯著魏小笙的四肢,把他拉回了汽車裏,我來指路,找了個會開車的小天使駕駛,開到魏小笙的道院。
那幾百個小天使兵分幾路,不惹人注意地到魏小笙的道院集合。
原來,魏小笙的使用的是一種比較超越人類意念極限的催眠術,因為畢竟血狼是非常有神力而凶殘的物種,簡單的催眠術根本無法奈何他們,硬拚也是完全不理智的行為,所以魏小笙就隻好用自己的意念催眠了血狼。
然後一個個掩藏了小天使的味道,並破開了結界,浪費了不知道多少唾沫,最後暈倒了。
“蝶衣和程彩菲呢?”我迫不及待地問那些小天使。
“隻怕是凶多吉少。”一個小天使難過地說:“你走後,血狼幾乎把程彩菲撕成了碎片,蝶衣也被他們傷得很重。”
“她在哪裏?”我問。
“你要等魏小笙醒來了,問他。”回答。
我看著暈得五迷三道的魏小笙,心急如火,快醒啊,你怎麼還不醒呢。
回到了道院,拖道裏的人給楚家打電話說我再晚兩天回去。隨後就死等魏小笙醒來,那幾百個小天使都棲居在道院裏,害得道院不得不暫時關閉,香客們在門口排隊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