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究竟是怎麼從王爺手中拿到通過文碟的呀?”沒見小姐送什麼禮物給翼王爺啊。
“哦,隻不過是投其所好而已。”給予適當的人適當的籌碼,不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都是通行秘訣。
“岑,為何要放過那孟潔兒?”隱約可以感覺出她與那罌粟分明是一夥兒的。
“浩天,孟家隻有孟潔兒一個女兒,換句話說孟家的一切,日後便都是那孟潔兒的。”
“你的意思是娶孟潔兒?”不過那女人看起來可不像是那種會任人擺布的,即使日後嫁了也不會有那種嫁夫從夫的認知。
“我隻是認為幫浩煜可以加大自己的眼線範圍。”畢竟他登基才不過一年,其中兩大富商都已經在皇位之爭是選擇了其他兩個皇子,隻有阮家選擇了當今皇上,而孟家沒有資助其中的任何一位。
“你認為憑那孟小姐就可做主?”
“一個月前,你口中的那位做不了主的,已經接手了孟家在京城的所以店鋪。”而且自她接手之後,就以極短的速度搶走了其他三大商家的不少生意。
“你從剛才開始一直在玩什麼啊?”看著他手裏一直握著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方塊,而且手指還在那不停地轉著。
“哦,這是定金。”
“定金?”
“對,定金。”轉著手裏的魔方,想起她那時的傲慢。
“你覺得無聊是嗎?”一般無聊的人都像那福爾摩斯一樣渴望有些特別的東西等待自己破解,他們希望自己的腦子永遠都不用停下來。既然這樣就給他找些益智的遊戲,正好上星期自己無聊做了一個魔方解悶,想來他是沒有見過的。
“這是我發明的魔方,”說著她就兩隻手開始轉了起來,上麵六種顏色的小方塊,隨著她手指的轉動也在不停的轉換位置,“其實這東西很簡單,隻要將所有的小方塊按同色拚成一麵,直到六個麵都呈現出各自的顏色即可。”說完,手中原本色彩斑斕的魔方,便已成了規則的每個麵隻要一種顏色的六麵體了。
恩,還是不行,怎麼轉都始終有一個調皮的小方塊總是不肯歸位。
“岑,現在抓不到罌粟,皇兄那兒……”
“皇上那兒我已經稟明了,浩煜的意思是,隻要在使節上供的時候,不聽到‘罌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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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清平鎮到了。”雖然不是很理解小姐為什麼非要在沿行鎮買下這個奴隸,畢竟他看上去又瘦,又陰鬱。既不能幹苦力,也跟能說會道扯不上關係。
“恩。”拉開車簾,看著眼前筆直立在馬車邊的二十幾歲的青年。一開始也不清楚白天這個孟小姐為什麼要買下這麼個奴隸,不過馬車從京城到清平鎮一直不曾停歇,其他騎馬的仆役都已顯得疲憊了,可此人的內息卻絲毫不亂。想來那孟小姐特意不讓他騎馬,是為了讓我知道他是個可用之才吧。
不過,這樣的人才又怎麼會在奴市被人肆意買賣呢?
“小姐。”一直被人猛盯著的孟尋(方可潔取的)終於鎮定不下去了,畢竟被人毫不避諱地盯了近十五分鍾。
“哦,沒事。”她擺了擺手,示意無事。孟尋,嗬,連姓名都要隱瞞的家夥。希望這孟小姐不是引火上身。
“小姐,這是你申時交代的,要在戊時之後交予你。”孟尋恭敬地遞上一個信封。
哼,孟潔兒你還真是管頂我了,這麼多事兒交代。平靜地接過信封,收入了衣袖中。
屋中燭光盈盈,一張雪白的宣紙在燭光的映射下隱約的顯現出一些文字。突然間,文字被燭火淹沒吞噬,隻留下了灰燼在空中飄散。燭光中隱隱現出一張似笑非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