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即將過去,黎明終將到來,勝利的署光毅然散發著迷人光茫。許文海擊敗五鬼俘虜其中一鬼可以說今晚戰績不錯收獲頗豐,要知這具鬼骷髏全身是寶、對於正道中人可能不算什麼,但對修練鬼道中人來講,是難得的寶物。
得此寶物,許文海欣喜之餘眉頭之間卻有淡淡的憂愁,剛抓這具骷髏他也審問過,得知自已得罪的是土地神,心下大驚同時他也暗暗慶幸芊好得罪的是諸神之中最小的一位,雖是最墊底的神、也不是許文海這種半吊子的菜鳥修士能得罪起,許文海把近來所發生事連結在一起,心裏頓時明白這具骷髏鬼並不沒有誆他。
這具骷髏鬼見許文海滿臉懼色,甚是得意、心生一計,嚇一嚇他或許能把自已放了,那隻鬼骷髏嘴上說越說越起勁越說越得意,直到此時才發覺自己口才那麼好、簡直是無師自通。
聽得許文海臉黑得可怕,剛開始還好點說放了他、可以化幹戈為玉帛,許文海真還有點心動、畢竟是自已招惹在先燒了土地廟理虧,再說土地公雖是天庭最底的神位就跟九品知嗎官差不多,但畢竟好歹也是個官,不是他這種無門無派無勢力沒什麼修為的四沒人士惹得起。
也活該這隻骷髏鬼倒黴不懂得察顏觀色,注定魂喪於此消失在三界以內連輪回都不可能,竟讓許文海跪下來陪禮倒歉不說、還要自廢修為供他們驅使、再有就是每月要許文海找五對童男童女供他們吸食。
此等惡行,是可忍熟不可忍,許文海不為替天行道也要為自已著想,誠如按他言就可平安無事了嗎?恐怕真倒那時,我為魚肉、鬼為刀俎豈不是任鬼宰割,男子漢大丈夫立於世寧可站著死也不肯倒著生,好歹我許文海也是個讀書人、書生有正氣文人傲骨,怎麼會被這具骷髏鬼三言二語給迷惑,如若傳出去在文人墨客嘴豈非笑掉大牙不可,以後就是不死也殘。
常言道:“鬼計多端、莫非指得就是如此,"想明白至此、許文海念頭通達心思豁然開朗,這給自已的人生上了生動的一課,鬼話能信否!‘
骷髏鬼口生蓮花繼續威逼利誘連帶恐嚇許文海,心中卻打著另一個主意繪生繪色描藍圖繪等自已回去凱旋而歸,在其於四鬼麵前顯擺主人麵前邀功請賞,五鬼中的老大的位置是少不了的,主人身邊正缺少像自己這樣智勇雙全的手下。
心中正在意淫的骷髏鬼再止不住自已的歡騰,自已在那裏鬼笑起來,哈!哈!哈!那陰森恐怖的笑聲在那骷髏頭發出略帶著詭異,竟多出點生機之氣,不再那麼陰森。
許文海陰沉臉透露一絲可怕的殺機,陰冷後夜晚更顯得陰寒。那隻骷髏鬼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自已也意識到氣氛不對,對於殺氣他再也熟悉不過,他主人是陰險歹毒之人,他也沒少殺人。
骷髏鬼知道自已說過頭引來對方的殺機,連茫打個哈哈道:“賢弟啊!哥剛才是給你開個玩笑別介意,咱哥倆一見如故不打不相識,正所謂相逢一笑泯恩仇,說著自認為很友善的笑聲在他那一具骷髏頭發出。”
哈,哈,哈!許文海開懷大笑,原本陰雲密布的臉終於見晴天,笑著道:骷髏兄說得對,說得好,一笑泯恩仇、想不到骷髏兄還蠻有文采頁是碰到知已。
骷髏鬼見許文海的殺氣已散,己知自已補救成功,懸著的一顆鬼心終於放了下來,一邊穩住許文海,一邊暗暗凝結剛才被許文海一拳打散的真元,已便偷襲逃脫、好過坐已待斃或等主人來救強吧!
許文海與骷髏鬼相視一笑,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為了穩住許文海隻見那骷髏鬼掐媚道:“許爺、道法獨特看觀剛才又能禦使鬼器,必是精通武、鬼兩道雙修,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曰必前途不可無量啊。
“那裏、那裏,”許文海客套道:“隻不過自已瞎練吧!誤打誤撞鬼、武同修,倒讓鬼兄見笑了,許某在鬼道上還有許多不懂之處還請鬼兄賜教一二。”
骷髏鬼聽到要自已指點,心裏頓時樂了!說道:“鬼道算你小子找對人,對於鬼道認知本鬼爺在同階敢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人。”
不知是生前就喜歡吹牛皮,還是上次受了重傷不知傷了那根筋,自從有了靈智這具鬼骷髏就鬼舌花花,盡往臉上貼金,吹起牛來忘了是誰,剛才還裝孫子現在倒稱起爺來。
爺!爺!爺,許文海低聲下去的奉承了幾聲,為的是能夠讓他指點幾功法修練所遇到的問題,誰叫許文海是野路出身無師自通瞎練,就怕自已練得對不對,一旦弄不好走火入魔了怎麼辦、這可不鬧著玩的弄不好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