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虛影(1 / 2)

一時間樓上隻剩下他們二人,許文海也因此失去人肉盾,又回到原來一樣直接應對胡一槍的槍法攻擊,隻有挨打的份,跟脫離險境並無多大的幫助,他又不可能從窗中逃脫,要知道外麵被武林中人圍得水泄不通,一旦到外麵更危險說不準神槍衛早已在外麵布下槍陣等著自已自投羅網。

許文海可是親身領教過神槍陣的威力,上次能破也屬饒辛而已,如果他沒猜錯這次的神槍陣威力不是上一次可比,憑他現在交鋒的對手就如此厲害,隻身一人便打得他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隻好在樓上繼續與胡一槍周旋,在樓上空間有限要擺神槍陣這種大陣也施展不開來,在樓中反而要擔心此樓是否承受的住槍陣的餘波,所以還不由胡一槍一人施展更懼威力。

外麵是去不得,許文海反而覺得在樓上待著比較安全,就跟胡一槍玩起東躲西藏的遊戲,反正許文海他自已覺得近對方的身再多招式也是枉然,其實他這樣做還有另一層意義。

許文海圍繞著柱子轉現在樓上也隻有柱子能借助躲閃地方,其餘的桌子櫃台早已被打的稀爛,胡一槍被柱子絆住了手腳,反而被許文海借此還擊身上挨了幾下拳腳,若非他有鎧甲護身早已受傷,他可沒許文海一樣,渾身刀槍不入練了一身不怕打的功夫,他同樣練的是外門硬氣功夫隻不過他隻練腿跟手與槍,正所謂博不如淵、淵不如精,他一生唯槍與手腳是相輔相成的,之所以如此精通槍道他才能凝練出槍意來。

所以在當今武林,練習外門硬氣功夫之人,隻會找身上一塊地方來主修,隻練腿或掌又或是頭跟手指,其餘的地方用來輔助,這樣往住練出來的硬氣功夫威力奇大,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像許文海這種練全身的外門硬氣功夫江湖上少見,有所成就的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庸庸無為,也因此造成這類武功鮮少人練之,像許文海練到如此高深江湖上十數年難得一見。

胡一槍豈容這樣一直下去,小心陰溝裏翻船,早已失去耐性,不管不顧直接把柱打成碎片,隨著柱子越毀越多,二樓終於支撐不住塌陷下來,胡一槍早有準備在臨塌之時順利逃出窗外,同時心裏暗暗冷笑著:“樓蹋了,看你往那躲、到外麵便是爾的死期。”

自認自已的奸計得逞胡一槍,殊不知許文海在樓蹋的那一刻,臉上並沒有驚慌之色,反而一切皆在預料之中,眼晴裏精光一閃臉露喜色。

胡一槍出來之後發現許文海並未從中逃出來,甚覺其怪按道理來講,不應該啊!區區二樓蹋陷不應該奈不了他,也不會天真的以為許文海因此死在裏麵,事出反常必有妖,胡一槍不但因此而放鬆自已反而叫神槍衛個自戒備,以防許文海從中偷襲。

不錯區區樓層蹋陷,的確奈何不了許文海連根毛都傷著,此時的他正坐一角空隙間,雙目緊閉隻見他身出現一條淡淡的虛影,無視蹋蹋陷的木料石瓦一穿而過,好像在裏麵搜尋著什麼。

“不一會,”那虛影從中折返手中還拿著一團精氣,真接往往許文海的腰部注起,如果有人在此一定會看見他腰上開一個陰黑的大洞,甚是詭異。

隨著虛影的手從中漫漫拿開,許文海腰上的黑洞詭異般消失了,不留任何傷痕仿佛這一切隻是幻覺,許文海緩緩長長吸了口氣自語道:“果然跟自已的推測的一樣。”如是這般黑影幾次來回,如果現在有人剖開剛才枉死在樓中的屍體會發現,他們的腎不見了隻剩下一層幹涸的皮。

做完這一切伸了一個懶腰,許文海默念幾聲阿彌陀佛道:“人死如燈滅,驅驅臭皮囊而已,現在本公子不取,過幾日也一樣會腐爛掉,多浪費啊!這叫廢物利用。”

原來在山中一月,許文海找到他腰痛根源,以致為何出現他還如此年輕便腎氣虧損,這一切的一切都跟所練的功法有關,混元氣功要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方為正道,就是天賦異稟之人也最底也十數方可練到如此高深境界,而許文海隻要幾年時間便練成別人十數年都不可能練成的事,他之所以能如此突飛猛進,完全依仗自身的小聰明根據混元氣功特點、借助外力刺激來完成迅速提升功力,這有揠苗助長之懸,所導致的後果腎氣跟不上功力的突飛猛進,以致腎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