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消沉(1 / 2)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許文海自以為聰明這樣認為,通常情況下這種作法不無道理!燈下黑嗎!很容易麻痹敵人。但他忘了這是江湖什麼其門異術層出不窮。

如果是換一個老江湖,他就不會想先在江城休息,早已遠走高飛有多遠跑多遠,最好是永遠不要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以免被仇家尋上。

許文海在城中隨機找了處不起眼的宅子,神不知鬼覺地溜了進去睡了下來。

不一會,在宅子外麵黑暗中一直有雙眼睛盯著許文海進去的地方,確認對方在此落腳之後一個黑衣男子才悄然離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黑衣男子走後不久,許文海出現詭異般出現在黑衣男子站過的地方,很顯然他很早就發現有人跟蹤自已,卻並未打草驚蛇因為如今的他還做不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許文海自踏入此等玄妙之鏡,發現自身的感知能力是平常的十倍,在不動用任何手段的情況下,僅憑感知便可查探周身十丈裏內的任生命體征的生物。

剛才在河邊,許文海為何不做不走水路的原因之一,因為他感覺到水下藏有危險的存在,隻不過感知有點模糊具體水下有什麼他也不太清楚。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間,許文海了安全起見還是從陸上離去,其實離去之時他已然知道在黑暗中有幾雙眼睛盯著自己,憑他的感知得出來的判斷,他們武功個個都比自己所交鋒過的強者厲害些。

致於,是否如他所判斷的那樣,還要經過驗證一翻才知道,許文海也很想知道自己的這個能力是否準確,但不是現在他可不想再次被人圍攻或跟猴子一樣被人圍觀叫好。

再說,此時的他也隻不過外強中幹而已,雖剛剛大補一下可有些東西不是靠補就能恢愎的,還須休息調養才是根本。如果真如他所判斷的那樣僅其中一個都可能不是此時的他所能應付得了。

許文海不想與他們硬拚,隻能祥作不知,憑借自已此時特殊的能力與快捷無比速度,三二下就把後麵的尾巴甩得一幹二盡。

隻是,讓他其怪的是如此這般還是有人能找到自已,讓許文海疑惑不解,暗想:“不知此人是誰,不知是敵是友。但他猜想應該是敵人多了些,隻是不知公門中人還是江湖中人。”

許文海正想反跟蹤過去探個究竟,可是時不我待。原本虛實幻境的他徹底變真實的存在,一股心神疲憊感頓時充滿他全身,好像立刻要睡著般,他知道自己從那種狀態解除下來,本來早就支撐不住了,隻不過剛才的那一記大補,得以延續罷了。

這一次,許文海真得不行了,確是在附近隨便找了一戶人家,找了一間空房進去便睡。

在江城的都統府衙門,此時雖是深夜,依然燈火通明。隻見寬大的苑子中,胡一槍獨自坐在石桌上狂飲烈酒,對著即將隱去的彎月長吸短歎!想想自已好不容易得來的今時今日的地位,竟要一朝喪去。

胡一槍真不敢麵對以後的生活,繼續留在此處等待他的隻有死亡,逃又能往那裏逃呢?據他所知還從來沒有公門中人叛逃能活得下去,他很清楚朝廷對待叛逃的下場,簡直是不死不休零容忍,不但自已的家人受牽連還得株連九族。

自朝廷實行如此嚴厲的懲罰以來,身在公門中人從來沒有那一個敢叛逃,縱是犯了死罪也得乖乖回京受審,要麼自殺謝罪以此保全家人,這並不是主要的因素之一,習武之人大多天性叛逆對於身邊的親人朋友並沒有看得比自身性命還重,關鍵在於公門中的一流高手都被朝廷下了追蹤術,無論是在那裏任職的朝廷中人武功一旦達到一流境地,都要在朝廷巡司衙門留下一滴精血記錄在案,如若有人隱瞞不報,將以謀逆罪論處。

當然,朝廷中人一旦達到一流境地,也會相對應提高他修練資源、這也是朝廷籠絡人心的方法。

不知何時,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胡一槍旁邊,也不打招手直接的在其對麵自斟飲起來,胡一槍見來者也不驚訝,隻是眼神落寞再也不複昔日那種自信滿滿意氣風發的榮光。

胡一槍仿佛一夜間老了十歲,整個人氣質變得滄桑無奈起來,隻聽他聲音中氣不足無力道:“怎麼,看老幺子的笑話來著。”

黑衣男子冷笑道:“唉!有些人把牛皮吹過頭了,寸功未立不說還擅殺同僚損兵斬將,恐怕不用我們參奏,你們自已內部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