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牆上爬滿的青苔,四野望去的荒草叢生,倉庫門前鐵鏽斑斑。
宮子姬被墨鏡男子不客氣的推下車跪倒在粗糙生硬的地麵上,膝蓋狠狠磕在地麵上,疼痛從膝蓋骨上傳來,可是這股疼痛卻比不上她的恐懼。
她沒有忘記,那一天就是在這樣的倉庫裏,幾個男人圍著她傷痕累累的裸、體,貫入她的身體中,旁邊還有另她屈辱倍感的攝像機全程拍攝。
是,她不惜利用了自己來獲取葉笙歌的同情跟達到她自己的目的,可是也是那一天,千戀夏這個名字,在她的心裏烙下一根刺,讓她恨的千方百計想除去。
纖細的手臂被墨鏡男子粗魯的拉起,右手轉瞬也被扣上一隻黝黑的大手,墨鏡男子不耐煩的看了她的曳地婚紗一眼,“宮小姐,請吧。”
鐵鏽斑斑的倉庫大門被墨鏡男子推開,“咯吱咯吱”的蒼老聲音讓宮子姬不禁嬌軀顫抖,她被迫跟著他們的腳步走進倉庫。
倉庫中央包括四壁跟所有的倉庫一樣,堆著雜亂的貨物,她正疑惑這裏沒有什麼人的同時,墨鏡男子已經上前,他的手推著前麵的牆壁,隻見原來平整的一麵牆壁開了一個縫隙,隨後那麵牆壁被移開,竟是一扇石門。
灰塵紛紛揚下,室內閃現一片燈光,虎軀一樣高大的男人坐在轉椅上,聞聲轉過身來,左臉側的刀疤從眉頭滑到嘴角,頗顯猙獰恐怖,那張鬼一樣的臉看到宮子姬,竟笑了,“宮小姐,歡迎。”
宮子姬被迫按倒在一張臨時的座椅上,妝容依然精致,不過剛才的幸福感已經被這一係列的變故而衝散。
看到眼前鬼一樣麵容的刀疤男,她的身軀不禁顫抖了一下,轉瞬便鎮定下來,“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我是誰,等葉笙歌來了,他自然會告訴你。”一隻黑色的手機扔到她的麵前,在地上滑了幾個圈後停住。
“現在打電話給葉笙歌,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不照辦的後果。”
刀疤男對著宮子姬身後的墨鏡男人使了個眼神,墨鏡男子心神領會,撿起地上的手機塞到宮子姬的手裏。
“快點,我可沒有多少耐心,如果你不願意,我這邊有的是方法讓你願意。”刀疤男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幾個黑衣男子已經站出身來。
“我的這幾個手下可不會疼惜女人哦,不過因為是宮小姐你,我會讓他們下手輕點。”
宮子姬本來還在猶豫,聽到了他的這句話身子便不可抑製的發抖,她再也不要,再也不要經曆那樣的噩夢。雙手握著手機,她哆嗦著按下按鍵。
千戀夏站在禮堂外的台階下,長長的白色台階,身邊歡聲笑語經過,親屬朋友的胸前有配著禮花,隻有她呆呆的站在台階上,觸目禮堂的方向,
心,空洞而冰冷,像是一陣風吹來,她就會隨風而去。
指甲已經掐進了手心裏,卻不及她心上的痛一分。
她該相信他的,她該相信他會給她一個滿意的回答,她該相信他並沒有忘記那個承諾。
可是,今天是他的婚禮,禮堂裏的人陸陸續續的進去,而他也會到來,牽起另一個女人的手,走向神聖的婚姻殿堂。
他們會在教父麵前承諾對方,他還會當著所有人的麵親吻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越想越多,她的心不禁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