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對不起!”郝連灃站在他的麵前,垂下頭說道。葉笙歌已經給他留了些麵子,他知道。
這個她指得是誰,其實明明白白,而剛才葉笙歌那一係列匪夷所思的話語,也隻是為了勸他放手而已。
葉笙歌再以這個方式告訴他,他們之間很好,不需要外人的插手,正因為他郝連是他的兄弟,所以他給他留了些情麵,若不是,以葉笙歌的處事方式,不會像現在這樣。
他該感激的,隻是看著墓碑前站著的那個女子,她黑色的飄長發絲在風中亂舞,那張清麗的容顏一瞬間讓他的黑眸變得炙熱。
他這一生曾經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躺在墓地中的稟畫,一個是站在墓碑前的千戀夏。他愛稟畫的時候,稟畫愛上了葉笙歌;他愛千戀夏的時候,卻過早的給予了她恨的錯覺。
人這一生最悲哀的是,當你遇見一個人的時候,你不知道你愛她;而當你明白你愛上那個人的時候,你卻發現那個人早已愛上他人,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假如你還愛著那個人,那你就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結婚生子,為人妻冠上丈夫的姓氏,而你,隻得把這份愛默默的放在心裏,等到某一天發酵蒸騰,化為空氣。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她,千戀夏回過頭來,朝著兩人的方向甜美的一笑,那幹淨清冽的笑容,如溫泉的水脈脈的淌過他的心間,留下一片泥濘的沼澤。
“少主,隻要她能夠一直幸福下去,我會祝福你們。”他苦澀的笑了,麵無表情卻依然英俊的臉上扯開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算是笑吧,葉笙歌知道,郝連灃出口的話,是決沒有收回去的份的。
他噙了笑容,自信滿滿,“放心,我不會給她不幸福的機會。”
郝連灃心中一痛,嘴上卻是說道:“那就好!”
“我先回去了!”他轉身大步的走開,黑衣的背影孤寂而蒼涼。
千戀夏走過來不解的看著葉笙歌,“郝連怎麼回去了?”
葉笙歌攬過她的身子,自然的解釋道:“他突然想起來有事情要辦,就回去了,”
“怎麼老婆,你連別的男人的私事,也要管嗎?”葉笙歌噙著邪魅的笑容凝懷裏的小女人,醋味蔓延。
千戀夏懊惱的捶了葉笙歌一拳,眉梢眼角間皆是風情,“說什麼呢你?”
“好了好了,老婆,我們去吃飯!”
“說到吃飯,我肚子餓了!”千戀夏抬頭可憐兮兮的瞅著葉笙歌,“笙,我沒帶錢!”
“安心,老公有錢,老公養你!”
葉笙歌從上衣裏掏出皮夾,千戀夏一把奪過,就是一聲驚呼,外帶給了某男一個瞪眼,“葉……笙…..歌,沒想到你……這麼有錢!”某女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不是嗎,一個皮夾裏麵,居然一溜排開好幾張金卡,附帶還有好幾家酒店夜總會的貴賓卡,最可恨的是,這家夥居然還有七星級酒店的貴賓卡一張!
葉笙歌的雙手枕在後腦勺上,優哉遊哉的往前走,聞言頓時塌下了臉色道:“老婆,我沒說過我很窮。”
“那好,以後這些卡,都歸我了,”千戀夏恨恨的瞪了眼欲言又止的葉笙歌,掐腰道:“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