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伸手接過砸到身上的包包,扔到一邊的沙發上,一屁股再次坐了下去,倔強的說道:“本來就是如此,誰說我付筱年喜歡他司徒尚軒了,世界上那麼多男人,誰說我就非他不可?”
“哦,是嗎?”眾人懷疑的聲音一致響起。包廂裏本就昏暗,酒液傾倒而出的液體味彌漫在空間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醉醺醺的,付筱年清秀的臉頰在黑暗中,也染上了幾分奇異的紅。
“筱年,”不知是誰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壞壞的聲音隨之響起,“姐姐我就給你這個證明的機會,怎麼樣?證明你真的不喜歡司徒尚軒,怎麼樣?”
付筱年在緋紅的黑暗中摸索對方的聲音,想收回剛才的話,又恐氣勢上輸了去,隻好咽了咽口水,強自說道:“怎麼證明?”
“很簡單,剛才姐姐我進來的時候呢,看到樓下有個帥哥。既然你說你不喜歡司徒尚軒,那麼你等下就下去跟那個帥哥告白,”
她輕佻的挑起付筱年的下頜,呼氣如蘭,“怎麼,筱年,別告訴我你還喜歡司徒尚軒哦,也別告訴我你不敢哦,付筱年可沒什麼不敢的。”
果然這話激怒了付筱年,她拍著對方的大腿一怒而起,“誰說我不敢的,你們幾個鳥人,給我等著。”
“誒呦,付筱年,你找死啊,姐姐我白嫩的大腿啊……”後者哭訴不已。
“那我們就等你的好消息哦,筱年,可別讓我們太失望哦。”另一個姐妹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
從始至終,隻有隱在角落的媚那雙勾魂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付筱年,看著她的倔強,纖手一撩桌上的酒杯,一口口的灌入,沒了言語。
付筱年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包廂,一出了包廂,那氣兒立刻就焉了,剛才在包廂裏答應的那麼爽快,這刻她就有點後悔了,難道她還真的要找那個男人告白嗎,那男人不會當她神經病嗎?
包廂內,一姐妹疑惑的問剛才那個提意見的姐妹,“july,你不帶著筱年嗎,這樣她怎麼才能找到哪個是你說的帥哥啊。”
“笨蛋,”下一刻,一個爆栗立刻敲上她的額頭,“宜蘭,你真是蠢的沒藥救了,沒看到july是在幫筱年嗎,july哪知道樓下有什麼帥哥啊,帥哥人影在哪壓根都沒看到過。”
“那是——”叫宜蘭的又想發話,又一個爆栗敲上她的額頭,她忍不住發飆了,“英果,你嫉妒姐姐長的比你美是不是,老敲我額頭幹嘛!”
“朱宜蘭,你找死是不是,說了不準叫我英果,要叫果果!”叫英果的女孩兒氣的暴跳如雷。
宜蘭仍不自知,壞笑道:“我就叫英果,英果,英國,因果,哈哈,氣死你,氣死你…….”
“你,朱宜蘭,老娘宰了你!”英果氣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跳過去一把掐住了朱宜蘭的脖子。
朱宜蘭故作惶恐道:“姐姐,要打要殺動手便是,氣不得,氣不得,會變老太婆的。”
朱宜蘭的話簡直就是火燒焦油,英果那個怒火洶洶的從心底燃了起來,大吼一聲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朱宜蘭,老娘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