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喜歡怎樣的人,我可以改啊,我可以為了你改的。”付筱年不死心的抓住他的胳膊。
“滴——”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司徒尚軒的手臂從她的雙手中無情的抽走。
夏日的陽光那麼暖那麼烈,黑色的地麵上扣出他的影子,就像她活在他的生命中,從來隻是個影子。
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決然,“如果能讓你放手,我會,我會愛上別人!”
“可惜,那個人,不會是你!”
她看著他頎長的身影朝前走去,仰頭不讓淚水淌下來,有女員工走進電梯,看到她在,朝著她打招呼,“付經理好!”
後者不理他,隻是木然的看著司徒尚軒離開的方向,那員工吐了吐舌頭,按下電梯按鈕。
電梯門關的那一瞬間,付筱年突然大喊一聲,“等一下!”
她看著麵前的這扇門即將合上,傻乎乎的伸出手去擋那扇合上的電梯門,卻被電梯門卡到了手,痛得不行。
那員工慌忙的按下開門鍵,正想關心的問她幾句,付筱年已經匆匆的踏出了電梯,追著司徒尚軒離開的方向而去。
她想告訴他,她不會放棄,怎麼都不會。卻直到追出玻璃門的時候,再也找不到他的人影,隻有手背被卡到的痛楚加上昨天被碎玻璃刺入的傷口無聲的訴斥著,她究竟做了多傻的事情。
夕陽西下,烈日晚霞,仿佛時間的朝夕朝日,也可以如此簡單,付筱年常常想,人活著,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呢?為什麼要那麼執著的去愛一個人呢,愛到遍體鱗傷,愛到忘卻了自我。
想從前的付筱年,活的多瀟灑活的多痛快,可以野性的放蕩人生,也以率性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用怕別人會嘲笑自己是假女人,也不用怕人稱自己是太平公主。而現在的付筱年呢?
現在的付筱年,不過隻是個為了司徒尚軒活著的傻瓜而已。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她沒有打車回家,穿著七公分的高跟鞋,傻乎乎的沿著公司前麵的那條大馬路走,把身後的汽車喇叭聲忘卻腦後。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一陣拳打腳踢的打架聲音進入付筱年的耳朵,她循聲望去,卻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壯年正在把拳頭往一個少年的身上招呼,幾乎每拳都是往死裏揍,而少年卻是任他們揍著,不還手。
一看到這種情形,付筱年身上的正義細胞全都複活了,衝上去拿著包就是往一個男人腦袋上砸,大喝一聲道:“喂,你們這些個大男人欺負一個人,你們好意思嗎?”
她叉著腰用眼神瞪著麵前的幾個人,怒火洶洶,她今天正心情不好,這幾個人就是找死!
“呦,哪來的小妞!”剛才被包砸到的男人嘴裏說著輕佻的話語,眼神卻異常陰沉,比了個手勢道:“兄弟們給我上,這小妞長得雖然不怎麼樣,身材看著還有料!”
付筱年一聽,頭上的毛發都快吹起來了,丫的,居然敢說她長的不咋樣?
趁著當中一個男人衝過來的瞬間,一個肘擊撞向他的後頸部,穿著高跟鞋的腳提出,正踢在前麵衝過來的家夥上,正門腦門,兩聲不約而同的痛呼聲響後,兩個高大的男人雙雙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