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車後,付筱年仍感覺這一切簡直像在做夢,她從沒有想到司徒尚軒也會有一天約她出去的時候,不禁整個人繃緊了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偷偷的去看身邊人上方的容顏,然後再快速的回頭,以防被某人看到。
這種做賊心虛的行為,付大小姐持續不解的做了好幾遍,以致於司徒尚軒從望後鏡中偷偷看到她的小動作,唇邊都不自禁的咧開了笑容。
車中很是沉悶,隻有司徒尚軒淺淺的呼吸聲和著付筱年咚咚直跳的心跳。
終於受不了這個氣氛的付筱年努力找話題的問道:“尚軒,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去見一個客戶,然後吃飯,”本不期待司徒尚軒回答的付筱年乍然聽到了他快速的回答,然後不知所措了。
“據我所知,你這段時間應該在休假,所以你應該能抽出時間。”
司徒尚軒的注意力全在開車上,壓根沒有看身邊的付筱年,但是付筱年一聽到這句話立馬歡快的答應,“有有有,我有時間我有時間,就是今天在上班我也有時間。”
她語無倫次的回答,心裏那個興奮啊,尚軒這個行為,她可不可以理解為,他終於願意讓她參與到他的生活中了。
“那就好。”司徒尚軒淡淡的應了三個字,車中又重新恢複了寂靜,
不過付筱年已經是激動到難以形容,因為平時的司徒尚軒隻會說個‘嗯’或者‘哦’,今天已經換了句話,足夠讓付筱年開心很久了。
付筱年就是這樣的人,隻要司徒尚軒給點陽光,她就能燦爛的人。
“對了,昨天的事情——”司徒尚軒的聲音一頓,付筱年的心緊跟著提了起來。
“辛瞳說有話要告訴我,所以我才會讓她坐我的車回來,”司徒尚軒的指尖敲擊在方向盤上,付筱年的喉頭似乎有甜蜜的熱浪湧過,“後來她自己回去了。”他平淡的兩句話解釋了昨晚的一切。
意思就是,他沒有跟辛瞳好,是辛瞳找上的他,意思就是,他們也沒怎麼樣,辛瞳最後回去了,她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司徒尚軒居然會跟她解釋,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什麼,付筱年不敢往下去想。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確定的問道:“尚軒,你跟我解釋這些的原因是——”
“吱——”司徒尚軒突然踩下了煞車,付筱年的重心本來就偏向他的方向,這一下之下,付筱年的整個人便失控的朝著司徒尚軒的身後倒去,後者快速的接住了她。
付筱年抬起頭來,頭頂撞上了他的下巴,司徒尚軒悶哼了一聲,嚇得付筱年動都不敢動,擔心的問道:“尚軒,你還好吧。”
司徒尚軒的身上有很幹淨的泉水清香,清冽的像是天山上的冰泉,雪峰上的初雪,付筱年霎那間覺得,她快融化在這樣的懷抱裏,好好聞哦!
“我沒事!咳咳——”司徒尚軒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你可以起來了嗎?”
“哦哦,”付筱年依依不舍的退出司徒尚軒的懷抱,乖乖的在副駕駛座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