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司徒尚軒明知故問。
“司徒尚軒,沒有下次!”
“什麼?”他微扯嘴角等著她的下文。
“救那個小女孩,你確實是對的,但是我不允許你因為其他人而忽視自己的生命。”付筱年撇著嘴角,表情又快像要哭出來,“我不在乎別人的生死,別人的生死都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在乎你的生死,我不要管別人,我隻管你,司徒尚軒,你不是一個人活著,你死了怎麼辦,你死了你都不會想想世界上還有人在等著你嗎,還有人會因為你的生死,而感到痛心嗎?”
“付筱年,”他的碧眸幽深了幾分,喉間也帶了哽聲,剛想牽過她的手,
付筱年已經蠻橫的上前抱住了他,用那雙瘦小的胳膊擁住了他高大的身軀,像是母親護住小雞的姿勢,那麼用力那麼用力,她的悶哼聲從他的心窩間傳來,不容人忽視,“司徒尚軒,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命是付筱年的,我不讓你死,你不準給我出事,聽到沒有?”
她惡狠狠的語氣像是被拔了毛的公雞,卻讓司徒尚軒的心間淌過一陣溫暖。
“付筱年,”司徒尚軒歎息一聲,瑩白的指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後者瞪圓的目光中,將薄唇印上了她的紅唇。
見她的眼睛還大睜著,司徒尚軒不禁失笑的在她的紅唇間喘息道:“付筱年,閉上眼睛!”
“叫筱年,”她從鼻中哼出一聲,
殘餘的呼氣全噴到他的臉上,拂過細小的絨毛,碧眸裏也不禁淌過了一絲的笑意,“筱年,閉上眼睛。”
“嗯,”後者的眼睛依然大睜著,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碧綠色的瞳眸像是上好的碧綠石,此刻正淌出暖暖的光芒,那張俊逸的容顏離她那麼近,他的薄唇正貼在她的唇瓣上,軟軟的,似乎有清泉的甘冽氣息從他的唇齒間溢出。
付筱年不禁想嚐嚐對麵這張唇的味道,便伸出舌頭舔了舔,司徒尚軒的眸光因為她這細微的小動作而暗沉了幾許,付筱年卻也是一下子紅了雙頰。
“為什麼不閉眼睛,嗯?”他的聲音清冷的像冬天的雪,細聽卻有幾分磁性的味道。
“我想這樣看著你,”付筱年紅著臉看著對麵的人,唇瓣與唇瓣之間還貼著,他們的這個姿勢已經引來了好多人的關注。
“那就睜著眼睛吧。”後者好看的唇瓣彎出一個弧度,在付筱年怔愣之間,再次吻上了她的紅唇。
於是醫院前的人們都看到了這樣一幕場景,身材頎長的金發男子懷裏擁著個身材瘦小的中國女子,他寬大的手掌托在女子的後腦勺上,閉著眼吻著懷中的女子,表情十分專注,而懷中的女人則是瞪大了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淚濕了眼眶。
那一天的陽光很暖,那一天的街道似乎都失去了聲音,那一天,不管是走著還是站著坐在輪椅上的人,都見證了這一幕。
人生要經曆幾次這樣的生離死別,卻還能跟相愛的人一起緊握對方的手?
從昨天到今天早上,機場高速還在持續堵塞中,從爆炸發生後的這一天時間裏,醫院共接受了XXX名傷亡人員,東京的國際機場還在整頓中,爆炸讓機場頂端的天花板還有裏部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日本其餘幾個機場卻已經正常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