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筱年,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就是付瑾之送給我的一個聯姻工具,一個玩物,一個物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一而在再而三的挑釁我!”約克森也火了,再多的耐心在她的發瘋之下,消失殆盡。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要留著我!?”付筱年吼了回去。
“即使你不愛我,我也要留著你,留著你的名分,你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你還想著那個老情人麼?”約克森說話字字見血,“你以為他看到我跟你結婚的消息,他還會要你麼,你還能等到他來救你麼?”
“嗯——”約克森悶哼了一聲,一時不查,付筱年居然一口惡狠狠的咬在了他粗壯的手腕上,濃鬱的鮮血味充斥了付筱年的口腔,她卻渾然不覺,隻知道死死的咬著約克森的手腕。
“你瘋了嗎?”約克森大駭,卻任由她咬著他的手腕,直到她自動鬆口。
“是,我瘋了,”付筱年鬆開口,慘笑一聲,卻是滿嘴的鮮血,“約克森,我的人生已經被你毀了,所以我瘋了。”
“我對你不好麼,我能給你女人所要的名分,地位,金錢,甚至你想要的一切。”約克森差點出口,如果她想要,他可以把她扶正,她會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後,約克森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他居然有過這種衝動。
“名分?地位?金錢?”付筱年好笑的念著這幾個字,“約克森,別拿你對付女人的那套來對付我,這不管用,你所說的這些,我都不稀罕!”付筱年狠狠的朝他吐了口口水。
約克森抹了一把臉,黏糊糊的一手的口水,頓時不顧的擦掉,氣得上前一把抓起了付筱年的頭發,狠狠拉住,“賤人,你竟敢吐我口水!”他的巴掌就要打下去,最後卻在看到付筱年緊閉著眼睛的表情時忍住,這才壓抑著要打下去巴掌的衝動沒好氣的問道:“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嗬嗬,我要你馬上放了我!”
“這不可能!”約克森拉緊了她的頭發,滿意的看到付筱年的臉上痛苦的神色,這才笑道:“付筱年,你自己說,你要不要跟著我。”
他的聲音像條蛇一樣陰冷的飄過她的耳畔,付筱年的雞皮疙瘩都激了起來,卻還是堅定道:“我也告訴你,這不可能!”
“好!”約克森張口說道,鬆開她的頭發任後者痛苦的倒在床上,“付筱年,你最好別後悔!”他快步離去,大力的碰上了門。
頭皮火辣辣的痛,付筱年卻依稀聽得約克森的聲音在外頭無情的吩咐,“記住,給我看好這扇門,她要是敢從這裏出去,我就要你們的命!”管家傭人們紛紛點頭稱是,似乎是被主人的樣子嚇到了。
付筱年倒在床頭,緩緩闔上了眼眸,這算是圈禁嗎,尚軒,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你
快晚上的時候,付筱年再次見到了約克森。
房門被打開,銀發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影在後,管家恭敬的站在一邊。付筱年一看到這個男人,便快速的縮身到床尾,“你,你來幹什麼?”
約克森看到她的舉動,那雙藍眸又深了幾分,卻是緩緩勾起了唇角,蛇信子一樣陰冷的笑容泛濫在他的唇邊,“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約克森收斂了笑容,對著身側的管家吩咐道:“給她換身衣服。”
不過片刻,管家跟傭人們齊上陣,把不肯妥協的付筱年剝了個精光換上身衣服,她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上,左手被迫的牽入一雙大手內,剛要掙紮,約克森的聲音已經響在耳畔,“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付筱年軟了下來,不再動彈。
左拐右拐不知多久,約克森的腳步終於頓住,付筱年也跟著頓住腳步。
有嘶啞的叫罵聲伴隨著血腥味灌入付筱年的耳朵裏,鼻子裏,她的心裏突然有些慌。
黑布被人取下,約克森的嘴角有著血腥的笑容。抬頭往前望去,付筱年的血液在霎那間凍住。
這是個陰冷潮濕的地下室,而地下室中間的十字架上正綁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頭發散亂,身上的白色婚紗早已殘破不堪,像幾條破布一樣掛在身上,更恐怖的是,白色婚紗已經差不多浸染成紅色,腥紅的血液湍湍從傷口中流淌出來,女人的頭部垂落在胸前,已經看不出本尊的模樣。
幾個下屬看到約克森的到來,紛紛惶恐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付筱年睜眼一眼,那些人的手上居然是鞭子甚至是鋒利的刀鋒,有個人的腳邊甚至堆落了好幾支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