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瑾終於恢複了自己認識的那個慕容瑾,淩文秀也釋放了心中的苦惱,初夏由衷的開心,感動的初夏早已經掉下淚,通過今天的事情,盡管危急萬分,但卻因為這一場危急增加了三人的情感,初夏擦掉淚水開心的笑道:“小姐,小姐……”憋了半天,初夏卻隻是叫了兩句找不到什麼話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一邊的淩文秀看到初夏的樣子,開心的笑了笑,慕容瑾無奈的笑了笑,輕輕的刮了下初夏的鼻子:“你這個丫頭,真的是越來越機智,剛剛的話不僅僅是說給秀兒聽的,初夏你也一樣!”
“恩,嗯,小姐,初夏也銘記在心!”
馬車行駛在荒蕪的野地,經過寂靜的森林,可馬車上且充滿這溫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溫馨,也許這就是人的感染力,隻有本身充滿味道的人才能感染到別人,引起共鳴,而慕容瑾不缺少這樣的味道。
回到慕容府,慕容瑾大搖大擺的從慕容府大門走進去,初夏輕聲湊到慕容瑾的耳邊道:“小姐,初夏剛剛看到高氏的丫鬟,恐怕是故意來監視我們的,小姐你想要是高氏看到我們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會不會直接氣得吐血身亡呢?”
慕容瑾淡淡一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但我想高氏一定不會好過。”初夏連聲應道:“恩恩,小姐,初夏知道了。”說完嘻嘻跟在慕容瑾的後麵朝著漣漪閣走去。
正好撞見慕容興朝著慕容瑾走過來,慕容興看到慕容瑾初夏還有淩文秀的時候,尤其看到淩文秀的那一刻,那張虛偽的臉上閃過一道色迷迷的眼神,慕容瑾心中厭惡至極,但還是給慕容興行禮。
慕容興隨即挑眉問道:“瑾兒你們這是去那這麼晚才回來?”
慕容瑾淺然一笑:“沒什麼,我們隻是隨便出去逛逛,看中點喜歡的東西所以回來的有些晚,讓爹爹擔心了!”
慕容興心中冷哼:“去了雲清縣就去了雲清縣,還去逛街,你真的當為父是傻子嗎?”慕容興隨即追問道:“瑾兒這是看中什麼東西才回來這麼玩呢,要是你真的看中什麼東西你跟為父說便好,為父派人去給你買回來,你一個女孩子老往外麵跑,要是讓別人看到,別人會怎麼說本丞相。”
“沒什麼,我自己喜歡的東西我自己會想辦法得到,不用勞煩爹爹,爹爹貴為一國之相,日夜操勞也很辛苦,這些小事情就讓瑾兒自己去做吧。”
兩個人就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左一句右一句,如果不知道實情的人還真的以為這對父女隻在相互寒暄,但明白的人隻會心中暗自無奈苦笑。
慕容興知道自己在慕容瑾麵前是套不出什麼話,幹脆轉移話題到淩文秀身上沉著臉問道:“這位是?為何為父從沒有見過?”
慕容瑾有些不高興道:“她隻不過是我收留的一個丫鬟,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我有些累。”
慕容興心中暗罵了一句,但還是帶著假意的微笑關心道:“那好吧,為父也還有事情要忙,瑾兒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慕容瑾轉身便走,也沒有跟慕容興打了一聲招呼,初夏跟淩文秀見狀急忙跟上去,淩文秀也看到剛剛慕容興看自己的眼神,心中對這個男人憎恨之極,尤其看到上一次慕容瑾在這個男人麵前被其他人欺負的場景。
看著慕容瑾三人漸漸離去的背影,慕容興的眉頭越發的皺起來,暗問道:“慕容瑾都回來了,怎麼那四個家夥還不給本丞相回來,還有水漣漪不是跟著一起出去了,怎麼回來的時候水漣漪不在反而多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慕容興的腦海中,慕容興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書房,一個人滿臉緊張著急的樣子等候在書房,看到慕容興回來,急忙上前跪下行禮,慕容興看到他滿臉緊張的樣子,生氣的罵了一句:“什麼事情這麼大驚小怪。”
那個人戰戰兢兢回道:“回稟丞相,我們派去的人全部死在了雲清縣!”